“您就像社會上的一些三不男人一樣,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只戀愛不結婚?”尤蘭蘭鄙視道:“這是在耍流氓!典型的渣男作風!”
“呵呵,你還是先操好自己的事吧,別人的心還輪不到你來操!”
曹超又給尤蘭蘭倒了一杯酒,端起自己的酒杯同她碰了一下。
尤蘭蘭也不含糊,又是一口而盡。
作為他曾經的秘書,曹超知道尤蘭蘭的酒量,她是不會輕易醉的。所以他今天點了兩瓶最烈的紐西蘭白酒。果然,幾杯下肚,尤蘭蘭就開始暢所欲言,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尤秘書,既然這麼地痛苦,何必這麼為難自己?你們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裡的人,勉強在一起,誰也不會幸福,分手才能雙方解脫!你別怪我嘴毒,豹子他根本配不上你!即使你們有了孩子,你們也不會長久的,不如早點分手!”
“你不懂!”尤蘭蘭朝曹超揮了揮手,冷譏道。“分手哪有那麼容易?他是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幫助了我,收留了我,我怎麼能拋棄他?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你懂嗎?”
“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非得以身相許?”曹超冷笑。
“你不懂!你一個連婚都沒結過的人懂什麼感情?”尤蘭蘭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在她的面前,這個人的身份已經不是那個高高在上、權勢熏天的曹少了,而僅僅只是一個傾聽者。
尤蘭蘭終於喝醉了,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也分不清自己是誰了。
“你懂感情?一個懂感情的人,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傻妞!”曹超極度嫌棄地半摟半抱著尤蘭蘭往小車走去。
“你不懂!沒有痛苦的感情,就不是真正的感情!你不懂!”尤蘭蘭搖頭晃腦道。
曹超疑惑地看著醉眼迷離的尤蘭蘭:“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裡有你追隨……”尤蘭蘭搖頭晃腦地唱著。
“神經病!”曹超無比鄙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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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蘭蘭第二天從酒店裡起床時,還愣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到了這裡?
不過蔡錦兒過來叫她一起去用早餐了,尤蘭蘭也就沒時間去發愣了。
當她坐上回平城的小車時,這才問起了晨曦:
“晨特助,我昨晚什麼時候回酒店的?”
“什麼時候?起碼也十二點了吧!”晨曦道。
“是曹總送我回來的?”
“除了他,還會有誰?”晨曦不解地看了尤蘭蘭一眼。
尤蘭蘭就不再問下去了,免得言多必失。
“晨特助,昨晚跟錦兒聊得還好?”
“朋友嘛,隨便聊聊而已。”晨曦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