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我點頭道。
“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這【刀兵符】就是我目前在符咒之道上所會的最厲害的兩種符咒之一。畫一張非常的費時間和精力,而且還有失敗的機率。”
“你既然已經修出了炁,而且本身也會符籙之道,聽你的意思似乎還是個小門派的傳人?所以應該能夠驅使的。就拿這張【刀兵符】換你的獨法器了,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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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畢使勁兒點頭。
“沒問題沒問題!那吳小哥,我能夠對著這咒文臨摹自學嗎?”
“可以吧,如果你能臨摹出來也是你自己的本事咯。”
符籙咒文這種東西,每個門派、每個法脈傳承,畫的方法都是不一樣的!
雖然某種固定的咒文形狀是一樣的,但在畫符的時候,呼吸、停頓、力度、節奏、運炁……等等,全都是不同的。
因此不同門派、法脈所畫出來的同一種符咒,威力和效果,本身也會有些細微的區別!
我也不是特別介意,牛畢用他們門派的方式來臨摹師父教給我的符咒——更何況也就一個【刀兵符】而已。
雖然是我目前所能成功畫出來的,最高階的兩種符籙咒文之一。但實際上,在師父留給我的那本《三山符籙》裡面,算是在非常靠前頁數的了……
後面真正厲害的那些符籙咒文,我光是看一眼形狀,就會覺得頭暈眼花、炁息紊亂!
遠不是現在的我,所能夠修煉的。
牛畢和牛德恆這一人一鬼,腦袋湊在一塊兒仔細研究著我給他們的刀兵符,一邊嘖嘖感嘆。
“這種精純的炁息,這種堂堂正正的恢弘感覺。我絕對不相信,民間散修法脈能夠到這種地步。”
牛畢抬頭看著我,眼神和表情多了一絲鄭重。
“或許,是有一些民間散修法脈裡的天才會很厲害,法術神通高強。但絕對不可能如此的精純和凝練。沒有大門大派的修行方式和秘法,是不可能把炁錘鍊到這種地步的!”
是啊是啊!
那胖鬼牛德恆,也跟著幫腔道。
“白雲觀跟鶴鳴山,我們兄弟倆曾經有幸接觸過一次。即使他們門派中的年輕弟子,炁息也不可能精純凝練到這種地步的。”
“吳小哥,別的地方不敢說。但在整個西南五省的地界上,也就只有青城山和青羊宮的真傳弟子,能做到這樣子了。”
呃,這個……
看著他倆這般認真的語氣,和言之鑿鑿的模樣,我自己也有些吃不準了。
心中暗暗想道。
“難道,師父她真是青城山或者青羊宮的人?呃,不對。師父她又不是渝城人啊。她說的渝城話,其實本地人也能聽出不是特別的標準。”
“算了,不去多想了。不管師父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樣的,究竟是不是某個大門派的高層。都和我沒關係!我只是她的徒弟,我也沒有拜入她背後可能存在的某個大門派嘛。”
所以對於牛畢和牛德恆兄弟倆說的,我也就沒有再接話了。
牛畢有些討好地笑著,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