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一笑。
“隨口一說，看把你給緊張的。”
我心說那可不！這玩笑是能隨便亂開的嗎？“女僕”這詞兒顯得太讓人浮想聯翩了一些。
……
凌晨，夜已深。
涼風習習，萬籟俱寂。
站在頂樓的天台上，能看到遠處的城市鱗次櫛比的樓宇景象。
即使是繁華的“魔都”申城，此時此刻也已經熄滅了大多數的燈光，只剩下星星點點的樓宇亮光。
像是一顆顆星星灑落在黑暗的大地上，倒是和頭頂上的蒼穹頗為對應。
我和師父站在天台邊緣，注視著腳下的城市燈火，隨意的閒聊著。
好幾年沒見，我好像有說不完的話跟她講！
從高一在渝城開始，經歷的各種事情，一樁樁一件件，我都儘量言簡意賅的講述給師父聽。
只不過我害怕她會擔心，所以一些險象環生的生死關頭的危機感，我就稍微弱化了一些。但我能看到，聽到這些橋段時她的眼睛裡還是充滿了憐惜。
花了差不多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我才把這幾年的種種驚險經歷大概講完了一遍……
師父抬起手，輕輕揉了揉我的頭髮，看著我柔聲道。
“阿重，這些年，真的是苦了你了。原來你能夠達到今天的修為境界，甚至遠超我的預料之外，是吃了這麼多的苦，經歷了這麼的生死關頭才換來的。唉。”
我下意識想抓住她從我頭頂縮回去的手，但還是沒敢，只是笑著回應道。
“師父不必在意，這些事情不都已經過去了嗎？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全須全尾地站在你面前嘛！更何況，當初你答應傳我法術時，就說過一旦踏上這條修行之路，就兇險萬分，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我這可是準備得相當的充分了吧？很多人都說我是絕世天才，沒給你丟臉吧。嘿嘿。”
她白了我一眼，也笑道。
“以為你長大了會沉穩一些，這油嘴滑舌的性子，還是沒改。”
“哎呀，在外人面前我會很穩重的啦！”
我又正色道。
“師父，你看，既然你說我的修為進境比你預料的還快。那是不是意味著，我有資格……看一看你的世界呢？就像當初我說的一樣，我想和你並肩而戰！和你一起報仇，一起面對所有的困難。”
我目光堅定，看向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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