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眼前被我師父擊碎了兜帽和麵具的四象觀主，模樣正和張曉菲一模一樣。
只不過氣質上有所不同。
張曉菲清純、知性。
四象觀主則更多了一絲嫵媚和誘惑，以及身為強者的那種自傲。
她拉開和師父的距離之後，朝我微微一笑。
“嘻嘻，吳重學弟，很抱歉學姐之前對你撒了一個小小的善意謊言哦。”
一股怒氣，在我胸膛中來回亂竄。
我惡狠狠地盯著四象觀主，亦或者說是張曉菲，聲音冰冷。
“呵呵，真是沒想到，堂堂的【食氣】境強者，麾下強者如雲的邪修首領。竟然還會用這種陰險卑鄙的手段。屈尊降貴的親自來申覆大學臥底嗎？之前故意找到我開的風水工作室，真是好謀劃啊……”
一想到自己在學校的日常行蹤，很可能都暴露在這四象觀主眼皮子底下，我就覺得渾身發冷！
踏入靈異修行界這麼長時間以來，我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屈辱感和毛骨悚然。
敵人的首領，竟然一直就在自己身邊。
張曉菲聽著我咬牙切齒憤怒的話語，眼神竟然微微一黯，眉頭輕皺。
“唉……吳重學弟，學姐我並不是為了接近你或者施展什麼陰謀詭計才進入申覆大學。你想一下，你才是大一新生，而我可是實打實地在申覆大學讀完了本科，已經在讀研了。”
呃，好像也是啊？
如果她真的是為了潛伏在我身邊，套取秀星公司的動向和計劃，這時間也對不上啊！
張曉菲再次嘆息一聲，繼續說道。
“吳重學弟，和你認識本來也是一個意外。就像你在申覆大學唸書，難道是為了什麼謀劃嗎？不是吧，因為那是你正常的生活。只不過你恰好有兩重身份罷了。而我，也跟你一樣。”
她正色道。
“我確實是四象觀主，但也確實是申覆大學生命科學學院的碩士研究生在讀。這兩者並不衝突。”
原來如此！
我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