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我只是不想多想,但不是白痴!”更木劍八表示不想和笨蛋多聊。
“嗯?副隊長不想多說點什麼嗎?”斑目快速地停步,並往後仰,探出腦袋。
“啊呼啊呼~”八千流似乎在睡覺,口水流得很歡快。
“啊?八嘎,不要在我身上流口水啊!”劍八無疑也發覺到這一點了。
“咦?打完了嗎?”
另一邊,市丸銀完全無視了我,直接走向京樂春水,同樣也無視了憤怒看著他的雛森桃。
“可惡!藍染隊長,你怎麼能就此認輸呢?明明只是一擊而已。”海老原新司的話語不難聽出,他此時有多憤怒,原本還指望靠我能夠壓下市丸銀囂張的氣焰,搞不好直接逼迫市丸銀放棄既定好的晉升。
“嗯?似乎你對我這個未來的上司有些不滿啊?”市丸銀逐漸接近海老原新司,然後一臉笑意地湊了過來。
望著市丸銀越來越近的臉,以及原本還能感覺到笑意,但不知怎麼,有種詭異讓人恐慌的感覺越來越大,海老原新司忍不住抓住了自己的斬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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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難不成你也和我來一場戰鬥,是要真正地進行一次內部再測試嗎?”市丸銀停下了腳步,距離海老原新司僅僅半米左右。
要知道,市丸銀的神槍還未歸鞘,那把斬魄刀還殘留在新鮮的血跡,甚至還有一滴滴的鮮血在往草地上墜落呢!
時間似乎在此時停止了。
海老原新司面無表情,除了抓住刀柄的左手越來越用力外,他的額頭也產生了一些汗水,而在他的眼中,眼前的市丸銀明明在笑,卻越來越陰暗,連帶著他背後的風景也開始扭曲,之後,就好像他和市丸銀處於一個抽象畫之中一般。
他知道,這是兩者的靈壓差距過大的緣故,換而言之,他被市丸銀的靈壓壓制到開始窒息了。
“閣下實在是會開玩笑。”海老原新司鬆開了自己的刀柄,也在同時,原本越發扭曲的現實恢復了正常,那一瞬間,他頓時感覺到一陣輕鬆,冷不丁才發覺,自己已經是一身冷汗了。
“哈哈,你應該叫我隊長了。副隊長桑~”市丸銀笑眯眯地說著,還一副領導派頭地拍了拍海老原新司的左肩,並在這之後,居然還幫海老原新司整理了一下衣冠。
“嗨!市丸銀……”海老原新司低下了頭,讓人無法看到他的眼睛:“隊長。”
“好了好了,到此為止吧!”京樂春水拍了拍手,宣佈此戰終結。
迴歸的途中,浮竹很惱怒地對緊隨的京樂春水道:“市丸銀隊長未免也太過分了,好歹也是自己的老上司,而且還用那種下作的手段……”
“嗨嗨嗨,市丸銀是壞蛋,是個大壞蛋。”京樂春水笑嘻嘻地說道,但很快又正容道:“但那種維護理唸的戰鬥中,無所不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而且,即使我們再有意見,也改變不了山老頭的想法吧?”
“我當然知道,連涅繭利那種人都能成為隊長,而且的確需要一些兇惡的人來震懾那些人,但是……”
“沒有但是,你其實也是知道的吧?”這時,京樂春水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恐怕這是山老頭的權謀之術了。一個番隊內,有一個藍染已經夠了,再來一個成長起來的隊長級,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要知道五番隊可不是靠實力強存在的番隊,一個番隊,有什麼樣的隊長,以及什麼樣的職責,就註定了它必須有一個基調,一個所有勢力都能接受的度。”
“唉……”
見浮竹似乎又一次接受了現實,京樂春水這才又恢復了老混球的笑容:“行啦行啦!你難道不覺得很搞笑嗎?明明從前山老頭也只是個只會打打殺殺的更木劍八……”
“京樂!不許那樣說老師。”
“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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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幫隊長包紮好,並用回道治療一番後,雛森桃這才撥出氣離開隊長宿舍。這才剛下樓,心緒不寧地隨意走動時,便遇到了收拾包裹,一副出走模樣的吉良。
“嗯?藍染……隊長怎麼樣了?怎麼沒送去四番隊救護所?”吉良沉默了片刻,便搶先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