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閣下,之前你說讓我成為第一個享受成果以及最終的試驗品,這是什麼意思呢?”說到這,蘇拉頓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那個……崩玉?”
蘇拉說完,便抬起頭來,而他的眼珠卻在左右轉悠著,顯然對崩玉是否存在確定抱有一定的懷疑,與之相比,反倒是之前奧斯頓的表現很是怪異。
“你來得正好,等你有一會兒了,蘇拉君。”
“不敢……”
儘管蘇拉如此說著,卻沒有那種卑微地下的樣子,顯然以前那一戰,似乎還是輸得不怎麼情願呀!
不過,我卻沒多餘的時間陪他玩了。我挑了挑眉,露出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這才站起身,走到蘇拉面前道:“因為之前的計劃,等到虛夜宮建立,最終初曲便是檢測崩玉的最後一步,在身體堅實度上,死神比起虛來說就差得太遠了。所以,我需要你運用你的能力變成我。”
“不可能!”蘇拉說完,這才反應過來,立馬換成平靜的表情回答道:“我的能力最多隻是模仿能力以及對心理感知,對他人的外貌就差得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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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我的一滴血液以及你模仿我的鏡花水月外加我的鏡花水月,雙重五感催眠呢?”說著我對他笑了笑道:“你對我的力量……我的鏡花水月沒興趣嗎?”
當我說到這時,蘇拉三隻眼睛瞬間一起注視著我,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我那一瞬間有些慌。
之後,我向他再度展示了一下鏡花水月,並將鏡花水月的內容告訴了他。而知道了鏡花水月能力以及一次催眠終生受用的事實後,蘇拉很是震驚。
如果是一般的虛,比如奧斯頓,也許看不上鏡花水月。對於虛來說,這種力量根本算不上力量,對比起來山本總隊長那種實實在在的流刃若火才能算是力量,但對蘇拉這種奇特能力,且性格也更理性的人來說,卻是聯想到很多東西,舉一反三。
但是,問題又回到了遠點。
如何才能改變外貌呢?
對此,蘇拉便直接開口詢問了。我理所當然地拿出了催眠用的道具,許久沒用的能力再加上鏡花水月的特殊性,蘇拉.法切爾便徹底陷入了催眠的狀態中……
許久,再度甦醒的蘇拉,卻已經是徹底成了我的死忠,儘管因為實力的關係,他還是有可能脫離那種低階催眠的狀態。當然,鏡花水月的催眠卻脫離不了,但那種五感催眠卻起不到我想要的作用。
再加上外貌的改變,這就不得不利用到這種東西了。
當蘇拉甦醒後,我便從懷中拿出了隱蔽已久的事物,崩玉。
一枚完整的,完美的,促使我的靈壓進步如飛的崩玉。只是,儘管有原著的交代,我依然對崩玉可以響應擁有者的願望沒底。不過,即使沒有刻意運用崩玉,但它對我的影響卻一直都在。
這點從我的靈壓便可以感覺得出,哪怕只是幾十年,在越強越難進步的旅途中,卻讓我比所謂的天才更快地進步。
而這一次,真正意義上使用崩玉的人,卻是蘇拉,一位高位瓦史託德級大虛。
在崩玉的輔助下,自然是徹底將蘇拉控制住了。當最關鍵的棋子解決後,差不多也該到了我離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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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從死亡大沙漠離開已經是十天後了。但是,在沒有奧斯頓等人的氣息籠罩下,我不得不再度披上了黑斗篷,以避免不必要的紛爭。
眾所周知,死神的氣味對於虛來說,就和香氣瀰漫的美食無差,而虛的氣味對死神來說,同樣也如同人類的排洩物一般。理所當然,一旦我將黑斗篷取下,必然會引來大量的虛。
為此,哪怕是十天的時間,我也只是到達奧斯頓以前的領地範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