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晚，李莫愁咬牙問道：“洪波，是這個傢伙嗎？”
幸好長的帥，否則李莫愁會先動手再問。
洪凌波搖頭道：“不像，沒有這麼帥。”
李莫愁又問了一句。“那晚黑燈瞎火的，你確定你看清了嗎？”
洪凌波堅定的點點頭，雖然只有月光，但他們面對面交談過，化成灰她也能認識。
李莫愁有些糾結，不知道此時該幹什麼？
要真是他的話，看在他長那麼帥的份上，就不殺他了。
此時，一歌閉，陌然停止唱歌，雙手放在琴絃上，泰若自然的道：
“凌波，證據確鑿，你可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啊！”
做人要有良心，事情就是他乾的，怎麼能冤枉其他人。
放過他一個壞人，會有無數人死去，這個鍋，他不能甩。
洪凌波問道：“你什麼意思，我不理解？”
陌然站起身，揹著雙手，道：“你忘了，黃花樹下，你我相談甚歡。”
這可是唯一的證人，怎麼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要是她不認，李莫愁誤會其他人，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路邊的野花……”
陌然一腳，把藏在桌子底下的錄音機踢到海里。
李莫愁看著掉下去，響著不要採的小箱子陷入了沉思。
又是琴聲，又是蕭聲的，原來是這個怪東西發出的。
洪凌波道：“不可能，你不可能長這麼帥的，你和那個長的完全不一樣。”
洪凌波依舊不相信，變化這麼大，除非他當時帶著面具。
陌然道：“這幾天我去了一趟泰國，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若是我沒記錯，你師父屁股上有顆痣。”
李莫愁忍著怒色道：“你胡說，我沒有。”
陌然愣了愣，然後疑惑道：“沒有嗎？那我記錯了，可能是在小龍女身上，或者是某個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