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言又消失不見,雖說他這般直來直去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可杜水縈的心頭還是無法自止湧上一絲失落。
不過現在不是露出陰鬱表情的時候,因為白溪巖正幸災樂禍地看著她。
在這個人面前,她一定要挺起胸膛做人。要笑,笑得晃瞎他的眼睛。
沒想到
“杜水縈,你嘴巴咧那麼大作甚?嫌自己不夠醜?”
“……”
杜水縈心中百轉千回,終於決定不理他。
渣男啊!為什麼當初她會那麼喜歡這位純種渣男,一喜歡還那麼久?
痴情的性子有時候真是要不得啊!
她撇下白溪巖,自顧自軟綿綿往監牢裡端走,在那不甚潔淨的簡陋榻上坐下,四處張望會後,又閉眼感應周邊,希望能找到這監牢中的破綻,好逃出生天。
不想寧家監牢滴水不漏,四處都散佈著豐沛的靈氣,要想躲避這些靈力逃走,真是痴人說夢。
她感應了會後便覺心煩氣躁,猛然一睜眼,看見一張放大的白嫩臉頰在她眼前,頓時一驚,雙手後撐,卻撐了個空,從那榻上滾了下去。
白溪巖起身玩著他那把白色絹扇,一臉鄙夷道“膽小鬼!”
杜水縈狼狽爬起,臉紅似血,磕磕絆絆道“你、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白溪巖用扇子將那木榻上的乾草扇了個七七八八,悠悠然拂袍坐下,看著她。
“你當真喜歡那個金月言?”
杜水縈抱臂靠牆,下巴抬高,洋洋得意道“還用問麼!”
對對對,就是喜歡他!當初你對我愛答不理,今後我要你高攀不起!
後悔了吧?不平了吧?當初是我傻,以為被拒絕只是假象,以為你又和我約會又送戒指給我,是喜歡我。遇到真愛了我才懂得,你那純粹就是玩弄少女放心,渣男一個!
她心裡想著,樂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直放光。
白溪巖自然看得到她的春風得意。
只是他並不惱怒,而是一把將她拉在榻上,坐在他的身邊。
杜水縈掙扎著想要站起,被他將手死死按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