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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為什麼要打人家頭!神經病!”
白溪巖扇子一揮,那些靈力流便全部消失了。
靈力流一消失,粘靈蟲便紛紛下落,朝布袋爬去。
白溪巖看著那些幾不可見的小蟲進入她身側的布袋,道:“你這些小玩意兒倒是有趣。只今夜兩時辰之內,你就用了三種蠱蟲。”
她頓時揚眉吐氣道:“還有更厲害的呢!”
“那就拭目以待了。”
白溪巖語氣輕鬆。
兩人走到牢門邊,他扇子一揮,一道白光閃過,裡面那還在嗷嗷叫的東西瞬間閉嘴,一動不動了。
與此同時,牢門開了。
杜水縈猶豫一會,仍是衝了進去,對還在施施然走入的白溪巖道:“你把它怎麼了?”
白溪巖扇子再一揮,原本環繞在那東西周身的白光也消失了。
牢中頓時破敗了許多,跟個普通的牢獄沒什麼兩樣。
而那白衣怪物看上去就更加像個被虐待致死的凡人了。
它一身破破爛爛,白衣衣襟前一些髒兮兮的暗紅血點,應該是它白日生吃肉時滴下去的。
“你不是說要調查嗎?有你這個廢物在,將它弄暈會少生點枝節。”
“你……”
杜水縈差點氣瘋。
廢物?
她在原來世界可是一路開掛的學霸加全國十佳青年醫生!
“算了。”
自己初到這個地方,要不是有水娘子的技能,估計已經完結在那水潭中了,還裝什麼大?
她走近那怪物,蹲下身拿手輕輕點在它的臉上,如果那還能叫臉的話。
白溪巖將她的手拍開,嫌棄地用靈力結出一根銀色棍子在手,將那怪物的衣物給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