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念辛竟一個法術隱了身,不見了。
杜水縈看著空空蕩蕩的身旁,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以為這幫廢柴好歹會結陣,沒想到還會隱身!
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難道白溪巖並不是天天在放羊?
那前面這些人的廢柴行徑到底是什麼情況?
杜水縈不解,不過她也無心糾結,暗暗來到詩雨房外,想要派個小蟲進去細細搜查一番。
不想還未等她摸到寵靈袋,便見一道血色光澤朝她劈頭蓋臉打來。
她左閃右避之時,忽見房門開啟,赫然是那詩雨站在門口!
杜水縈心道不好!
這個是詩雨,那剛剛出去的那個是誰?
莫念辛呢?他會不會有危險?
詩雨卻不似她那般緊張,滿臉笑意如爛漫花朵。
她笑嘻嘻道:“姐姐,天黑不睡,過來做甚?看我和溪巖哥哥秉燭相對。眉目傳情?”
“你說什麼?”
杜水縈咬牙切齒,雙眼不住四處逡巡。
突然,她見詩雨身後出現一片白衣,眼珠子便再也不動了。
“白溪巖……”
她實在不敢相信,這兩人才認識幾天,怎會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
白溪巖整整衣裳,便又成了正派公子。
他很是不悅,道:“半夜不睡,明日又要賴床,回去!”
不消他說,杜水縈已經轉身,掩下兩行淚水,右手絞著左手手心,失魂落魄往回走了。
翌日清晨,白溪巖帶著詩雨在堂中用早膳。
兩人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下,言笑晏晏,曖昧無比。
杜水縈卻腫著雙眼坐在桌前,雙手顫抖,連勺子都沒拿住。
好在一個軟綿綿的冰冷物體順著中衣爬到她的腿上,她這才鬆了口氣,悄悄將花蠓從小腿摘下,放入寵靈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