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巖見突然出現一位女子,已從房中慢慢踱了出來。
那小詩從他出來之後,一雙明眸便從未從他身上離開過。
杜水縈就這麼看著他們倆望穿秋水、暗送秋波,頓時心中一痛,眼眶一熱。
她趕緊摸了摸自己左手掌心,這才忍住眼淚,恢復淡定。
白溪巖走到那女子身邊,嘴角笑意更深了。
他竟然微微低了低頭朝那小事施了個禮!
杜水縈一翻白眼!
這個孔雀!什麼時候見他這麼彬彬有禮過了?
哪次不是拽得要命,一副爾等都是凡夫俗子的表情?
他行禮之後,那小詩更加嬌羞,也福身行禮,兩人相視而笑。
白溪巖道:“從未見過如此清麗姑娘,敢問姑娘芳名?”
小詩道:“小女子詩雨。”
百溪巖輕佻一笑,用扇尾挑起那女子下巴,道:“方才聽聞,詩雨姑娘專程為尋我而來?”
那姑娘的一張小臉頓時紅了個透,含糊不清道:“是……”
白溪巖啟唇輕笑,手臂一揮,摟住那女子的肩。
兩人還在說著什麼,很是愜意地朝大門走去。
杜水縈目瞪口呆。
還可以這樣?
不是說古代女子端莊自重,不輕易與陌生男子接觸的嗎?
根本現代女子也少有比她豪放的好嗎?
還有從前那麼正經、那麼潔癖,連衣服都不讓碰的白溪巖是死了嗎?
為什麼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會變成這樣?
難道是個男子,一旦缺了約束就會變成這樣?
她不禁對著白溪巖的脊背空捶幾拳頭,心道:“男人!呵!”
不過生氣歸生氣,杜水縈從來都是一個不忘正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