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山卻猛地將驅動玉牌的醜女給抱住了。
他將連貼在那人的頸邊磨蹭,眼裡含淚,口中喃喃,卻發不出一絲言語。
良久,他模糊的喃喃聲才連了起來。
“傾傾,你終於回來了。”
花謙語見狀,突然捂住胸口,雙目淚水迸出。
她歇斯底里大喊:“白溪山!你是瞎了嗎?你看看她,她就是個醜八怪啊!
你沒有看到她的臉嗎?她的臉和猴子的臉一樣!
不,比猴子的臉還要難看,還要讓人噁心!
你再看看她的衣裳,她的衣裳還是八年前那身,都臭了!臭了!還有她那一身的肌肉,你居然還能抱得下去!你是瘋病還沒好嗎?!”
白溪山似沒有聽到,只緊緊抱住那醜女。
花謙語的臉上現出猙獰的表情。
她猛地朝那玉牌迎了過去,任那玉牌生生插在身。
隨即她運起靈氣不多的靈鞭,忍痛朝白溪山打了過去。
那點微不足道的靈力,讓她的鞭子瞬間就被水影抓在了手上。
水影一腳將她踹飛,道:“醜八怪!別再作妖了!跪下!”
花謙語便被踢飛,雙膝落地,真的跪下了。
一旁的魔尊笑得開心:“厲害,厲害,一尊傀儡而已,竟能生生將人踢飛。”
水影怒目而視:“你說是誰是傀儡?”
魔尊笑道:“你啊,空有神魂,不知從哪找了個容器,不是傀儡是什麼?”
水影不怒反笑:“你說反了吧?有身子沒神魂的才叫傀儡!像你這種沒有自己立場,只憑他人差遣的才叫傀儡!”
魔尊臉上的笑不再那麼燦爛了。
“你知道什麼?”
水影朝白溪巖的方向喊:“笨蛋夫婦,白溪山懷中摟著的正是傾城,這事有出入,我們出了蝶谷城再慢慢細說!”
墨妍也道:“師傅,魔族數量太多,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白溪巖這才如夢初醒,迅速在白溪山耳邊說了會話,白溪山便將那醜女抱起,御劍飛起。
那醜女卻抵死不從。
花謙語伏在地上哈哈大笑:“白溪山啊白溪山,你以為她會跟你走?她那個倔強性子,你弟弟將她孩子殺死,我真不知你哪來的自信,認為她會跟你走!”
白溪巖驀地愣住了。
他無所適從地站在那裡,突然運起靈力,猛地朝自己胸口一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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