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病了一場之後,他是不打算回到原來的狀態中去了。
白溪山對一具醜陋的兇屍溫和,對花傾城卻如此,把她氣得七竅生煙。
她靈力鞭一出,就朝白溪山打了過去。
白溪巖和杜水縈連忙站起,共同對付起花傾城和她那幫兵士來。
水影符籙畫了一大堆,先是給了水衡一張隱身符將他保護起來,隨即在墨妍的掩護下,將那些符籙一張張朝陰家兵士貼了過去。
兵士們但凡有被這符籙沾身的,都猛地倒下,鼾聲大作。
墨妍看了,笑道:“姐姐,你可真是,他們要是醒來,非被你氣死不可。”
水影戳了戳他的腦門:“不然你讓我怎麼辦?殺又不能殺!你那杜姐姐一天到晚叫我不要殺人。上次在月上城殺的那些,她到現在還沒原諒我呢!”
“哦,也是。不過姐姐,我有些不懂啊,你為什麼那麼聽杜姐姐的話?”
水影看了杜水縈一眼,眼神暗了暗。
墨妍狐疑地看著她。
她一道符籙貼在一個兵士身上,咬牙切齒道:“能不聽她的麼,她比我老那麼多!敬老愛幼懂不懂?白溪巖連這個都不教你們的麼?!”
墨妍知道她又不正經了,笑了笑,專心護衛她。
突然,空中傳來一聲尖叫。
是花傾城的聲音!
陰家兵士本就見水影的缺德手段,覺得還不如戰死得好,心中已經恐懼至極。
再聽得自家家主這樣悽慘的一聲尖叫,頓時鬥志全無,全部舉手投降。
花傾城被白家兄弟二人聯手打落在地,惡毒的眼光直直盯著白溪巖。
“溪巖,你真要如此?你可知道我見你醒來有多開心!本想著你我終於可以在一起,攜手度過一生,卻不想你竟狠心至此!”
白溪巖冷笑:“別裝了,你連傾城姐姐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知道為什麼我和大哥都看出來你不是她嗎?就是因為你學得漏洞百出……”
白溪巖還想再說什麼,被花傾城打斷了。
花傾城含淚笑道:“你的意思是我才是那個被騙的傻子?”
白溪巖笑得更加冰冷:“難道不是?”
花傾城雙目一瞪,髮絲猛地散開變長,如同萬千條毒蛇朝白溪巖衝去。
白溪山一劍將那些髮絲斬斷,厲聲喝道:“原來真是妖物!你把我傾城姐姐弄哪裡去了?!”
花傾城哈哈大笑:“那又怎樣!你看出來過嗎?”
她慢慢站起,甩了甩長髮,對白溪山道:“怎麼?是不是真的那麼想知道我是誰?很想知道花傾城在哪裡?”
白溪山不說話,可眼裡的光芒明顯已經給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