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白溪巖嘴角一勾,腳下一旋,朝阿虹家的冰屋走去。
在那裡,杜水縈還人事不省,他得趕緊想辦法找其他醫者給她看看。
水衡那廝是指望不得了。
當時他看到杜水縈,自己就先嚎了起來,胡亂弄了點湯藥就算了。
本來還想貼幾張符籙上去,這廝居然說自家妹妹愛美,如果醒了肯定不願意貼這些東西,竟然就不貼了!
白溪巖問他那些符籙到底重不重要,那廝哭得更狠了,許久才期期艾艾來了句:“應該……應該是沒什麼大用的。”
他當時真想把這人那精緻的鼻子拍扁啊!
滿心沉重到了冰屋內,卻聽到了細微的哭聲。
白溪巖原本以為是魔界那些神叨叨的東西又來搞鬼,進去一看,赫然發現杜水縈揹著手靠著最裡面的冰牆,像個被罰站的女學生一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欣喜如煙花炸開,他忍住想要過去將人抱在懷裡的衝動,腳下故意頓了頓。
“你的傷怎麼好的?”
杜水縈不理他。
白溪巖不屈不撓繼續問:“哭什麼?還痛麼?”
杜水縈仍自顧自哭著。
“喂!你到底怎麼樣了?哪裡不舒服?怎麼一遇事就哭?你不是說和從前不一樣了麼?怎麼還是這小淚包的尿性!”
杜水縈仍是哭著,不說話。
居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一個聲音:“嘁!真是,淚包!又蠢又沒用的女人!”
白溪巖一時有些呆滯。
這聲音明顯不是從杜水縈口中發出,因為她壓根就沒張口。
閉著嘴巴將嘴癟得像個老太太,哪裡還能把話說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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