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胯下的腦袋朝林海的懷裡插去,他們現在也沒有離開的意思,夏侯立刻飄了起來,離開林壞的腦袋,和他們保持一定的距離。
同時,林壞這一詭異行動直接嚇壞了林海,他蒙逼的看著林壞:這孩子受刺激了?怎麼這副模樣?
蹭了幾下,林壞頓時感覺好多了,海叔果然是人殺多了,身的煞氣重,是一個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兇人啊。
蹭完腦袋,林壞抱住林海,用胸口壓在林海身使勁擦了擦,擦完之後轉過身,用後背靠在林海身,想狗熊蹭樹一樣,又使勁蹭了幾下。
“海叔,還是你煞氣重啊,我感覺好多了。”林壞邊蹭邊說道。
“小壞,你彎了?但你也不能找老叔啊,老叔不好這口。”林海一邊用力推開林壞,一邊臉色發囧的說道。
這下自己被族侄騷擾了,千萬別傳出去啊,否則自己的老臉就沒地方放了。
看到林壞的樣子,夏侯不自覺的退後了幾步,嫌棄的擦擦自己的手。
在夏侯離遠了之後,那種陰涼的感覺消失了,林壞還以為是靠近海叔的緣故,他一臉陶醉的說道:
“海叔,今晚找你真是找對了,你的後背好溫暖,今晚讓我多沾點煞氣吧,這感覺實在太好了。對了,海叔你有多餘的衣服嗎?給我來一件,最近老是不舒服,海叔你的煞氣重,穿你的衣服辟邪,最好再來條褲子。”
“嘭”他的話嚇壞了林海,他手裡的酒瓶掉到了地,完了,自己臨老還要落入了族侄的魔掌,生活好黑暗啊。
林海臉色漲紅,一臉尷尬的說道:“小壞,你喜歡什麼,那是你的自由,老叔都不反對。但你不能打老叔的主意,我也有拒絕你的權利,你再這樣下去,我把你扔進水庫裡喂魚。”
聽了他的話,林壞嘟著嘴委屈的說道:“海叔,我認識的人中,就海叔身的煞氣最重,我不找海叔幫忙還能找誰?”
林海怒吼道:“別說什麼傻氣傻氣的,你海叔不傻,你不就是想佔我便宜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你別當我是傻子,你給我滾!氣死我了。”
林海氣得滿臉通紅,心中又有點害怕,連忙撿起地的碎酒瓶,對著林壞威嚇唬到。
同時,林壞心中也萬分委屈,不就想要一套衣服麼,海叔何必生這麼大的氣?
但為了這套衣服,林壞忍氣吞聲道:“海叔,不就要你一套衣服麼,至於生這麼大氣嗎?回頭我送你一套,阿尼瑪怎麼樣?”
見他還是死性不改,繼續糾纏,林海斷然拒絕道:“孽畜,愛你媽的頭,我不愛你!”
林壞心裡苦啊,咱們都是親戚,要套衣服咋這麼難啊?
林壞臉一副真誠的樣子,說道:“海叔,我只是向你要一套衣服而已,何必出口傷人呢?海叔你也知道我體質敏感,我想我今天是碰了一個……”
“滾!”還沒等他說完,林海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沒想到現在他不僅僅要衣服,又說體質敏感,還說碰了一個他畢生所愛的人,林海快奔潰了:他這是要向自己表白啊,我去跳水庫算了。
老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