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不!”
周圍的那些人都是懵了,看這架勢是要打起來啊?
“哎呀,我的媽呀,警察這是抓人還是打人啊?”
“快讓到一邊,要不然等下波及自己就完了。”
唐果站在一旁,她眼中還有著報複一般的快意,但就在這時,任風忽然開口:“好了,都讓開吧。”
蘇軒以為自己聽錯了,張繼也是驚得直接回頭。
年輕武警一推,將那兩人推到後面,看向任風,也是目中有著不解。
周圍人不解地看著任風,蘇軒更是急得不行:“校長,你要是去了……”
“我知道。”
任風看著那名中年警察,目光冰冷:“我去了,會遭受到很多不公正待遇,可能會有各種刑罰,甚至會意外死在警局。”
那中年警察臉色一變:“你別亂說。”
任風仍然平靜而又目光冰冷:“但我必須要去,如果我不去,那麼事情的原貌就任由他們在添油加醋在胡說了,最起碼,我要保留一個事實,這是最起碼的公平。”
陳燕愣住了,那中年警察有些著急:“只是請你去警局——”
“無論!”任風聲音提高,打斷了他的話,“無論我在警局有可能殘廢還是死亡,我都做好準備了,蘇軒,讓開吧。”
周圍的人都是愣住了,這家夥是不是傻啊?
蘇軒臉上都是焦急:“校長,別去啊。”
一旁的陳燕也想勸一下,卻是見到任風笑了笑,然後突然開口說道:
“斷頭今日意如何?”
“創業艱難百戰多。”
“此去泉臺招舊部。”
“旌旗十萬斬閻羅!”
不止陳燕,周圍的人都楞住了,這是什麼?
念詩?
但這詩,怎麼聽起來那麼悲壯,還有一種慷慨就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