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公子打聽完了,便要等著農夫離開,但這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農夫卻滿臉堆笑地站著。
“怎麼?你還不走?”任公子道。
這農夫嘿嘿一笑:“公子,我聽說你們從不把寶石當回事的,不如……”
任公子眉頭一皺,若在平時他肯定要好好跟這個人聊聊,要麼是給他跟多寶石嘲笑他貪心,要麼好好跟他講講道理,勸他做人不要那麼貪心。
但現在任公子實在沒有任何心情,他現在只想去村子裡看看,來的是一群什麼人。
淡淡看了這個農夫一眼,任公子緩緩拿出一顆寶石彈給了這個農夫,道:“幫助人是美好的品德,人不該這麼貪婪,這錢並不是答謝你的。”
“公子怎麼說都行,我只知道公子大方的很,您要問什麼盡管問。”
“我沒什麼好問的了,你走吧。”
農夫推著車要走,任公子道:“車留下。”
“嘿嘿,好!”農夫將車扔下,心滿意足的準備離開,卻不料任公子又道:“你喜歡我這件外套嗎?”
天鵝絨的坎肩,罩著雪白的錦緞白衣,這布料就是百金難求的好料子,裁剪做工也都是能手所為,農夫雖然不懂,但他至少知道自己身上最好的這件粗布和別人的比就相當於地裡的泥土和黃金比。
“公子的意思是?”
“我恰好喜歡你這件粗布衣服想跟你換換,你可以拒絕。”
“公子既然吩咐了,我哪敢拒絕。”
“你當然不會拒絕。”任公子脫了外套,接過那件粗布衣服,也不管尺寸,更不管那衣服上的氣味,穿在了身上之後,拿起車上的大氈帽戴在了頭上,推著車就往不願地村子走去。
只見大片的落葉林在村子裡分佈著,村落中有一家蓋得不錯的房子,遠遠看去,那屋頂反光,很是氣派,坐落在斜坡上。
村口停著兩口棺材和一個棚子,是一家已經停業的棺材鋪,顯然這家棺材鋪的主人也拿了寶石離開了。
任公子蹲了下來,摸了兩把泥土在自己的臉上,將手一臺,一口棺材被架在了車上,他推著車子進了村口深入進去,便立刻聽到了遠處有人在說話。
果然是幾個禪武者,而且好像還是大道場這一方的人,任公子默不作聲推著車,裝作很堅難的樣子往前推著。
想不到這些人會在這裡,他們一定去過張家,看樣子是沒地方住便過來這裡住下,他並沒有看到那些小道場的人在這裡,一方面因為雙方不和,另一方面是那些小道場和散修們不在乎住在什麼地方。
沒有片瓦遮頭,也有星空為被,地為床。不想這些我養尊處優的大道場這麼講究。
“你看慕容家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也就會在咱們這作威作福,陪同他們的那些家族和道場也就鐵家還有血性。”
“算了,咱們可不能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