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你現在拔了針來打我。”喬千檸橫了他一眼,端著水盆去洗手間倒掉,再把他換下來的襪子洗了,晾到陽臺上。
回到房間,他已經合衣躺在床上睡著了。
喬千檸輕手輕腳地走過來,調好室內溫度,關小燈光,給他蓋好被子。他一直強悍得可以,哪輪得到她來安排他的生活。現在他僵著一隻包滿紗布的胳膊,安靜地躺在那裡,終於顯出了幾分倦容,讓喬千檸有了種為人妻子的感覺。
夫妻夫妻,不是互相欺負,而是互相扶持的。她也想當他的海,他的城,他的光。
忙完了,等他的藥全打光了,喬千檸這才拔了針、給他貼了膠布,輕手輕腳地爬到他身邊躺下,摟著他的腰昏昏欲睡。她也累了,就想這麼抱著他偎著他,一個人擁有全部的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千檸被病床輕微的震動驚醒,睜開眼睛看,他正彎腰穿鞋。
“幹什麼去?”她坐起來,揉揉眼睛,拉住了他的胳膊。
“衛生間。”他扭頭看了她一眼,“你得幫我。”
“你沒打針啊。”喬千檸又往回躺,昨晚他的消炎針打到很晚。現在才七點,她只睡了四個小時不到。
“我不習慣左手。”他朝喬千檸伸手,催促她快起來幫忙。
喬千檸楞了一下,坐起來尷尬地看著他,“那怎麼辦啊?難道我還幫你拿著啊?不然你坐馬桶上?”
君寒澈有些頭疼,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得面對這種窘迫的局面。四目相對片刻,喬千檸先用醫生的職責說服好自己,跟著他進了衛生間。
“突然就矜持了,以前你那解剖圖怎麼畫出來的?你別告訴我,你是對著別人的這東西畫的。”君寒澈很不自在地用左手行動,小聲教訓她。
喬千檸在旁邊幫了一下忙,聽著他的抱怨聲,想了半天,自己一個人笑了起來。
“笑什麼?”君寒澈沖水洗手,扭頭看著站在門邊的她。
“君寒澈……”喬千檸走過去從背後抱他,額頭親暱地在他背上蹭,“我好愛你,你在我心裡連放屁都是香的。”
君寒澈笑了笑,又楞住了,小聲罵道:“滾,什麼破形容。我是不是得給你買本情詩三百首回來讓你背背?”
“才不要。我現在就背給你聽……”喬千檸轉頭看著窗外的晨色,輕聲念道:“曉看天色暮看雲,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君寒澈扭頭看她,她溫柔倔強的眉眼染著晨光,美得驚心動魄,那烏眸迴轉間,瀲瀲光芒迷得他挪不開目光。
“君寒澈?”有人輕輕敲門。
二人回頭看,只見傅霏拎著公文包和一隻紙袋,正站在門口看著他們。她一臉微笑,看上去絲毫沒有受兩個人親密的姿態影響。
“這幾份檔案你得簽字,正好早上伯母打電話讓我過來看看,就給你拿過來簽了。你右手好籤嗎?”傅霏開啟檔案,看向他包得厚厚的右臂,關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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