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什麼？”喬千檸心跳砰砰砰地亂了節奏。
他是要說喜歡她嗎？
仔細想一想，他應該是喜歡她的，不然怎麼會跑去老家接她呢？不然又怎麼會這麼耐心地站在她面前和她說話呢？
“以後你要牆，還是要我？”君寒澈又問。
喬千檸抿緊唇，雙眼發亮。當然是要他啊！可他怎麼還不說喜歡她呢？說啊，快說啊，只要他說喜歡她，她把命都能給他！
“你這是什麼表情？”等不到她的回應，君寒澈忍不住擰她的眼皮子。
喬千檸哎哎地慘叫了兩聲，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委屈地說道：“你又不喜歡我……當然不如牆可靠了。再說了，最沒出息的女人才會去靠男人，我花這麼長時間才活得像個人，不想以後又變成被你踩在腳底下的可憐蟲。”
“我把你踩到腳底下了？”君寒澈這段時間以來成天念著她想著她，到底是怎麼讓她覺得他要把她踩在腳底下的？
“比如你、你、你那個的時候……就沒尊重過我。”
“哪個時候？”君寒澈想了想，明白了她說的那個時候是什麼事，當場氣笑了，“那種時候要什麼尊重，還要說請謝謝、對不起，請躺好，請翻身……”
喬千檸情不自禁地想像那畫面，感覺他說得也有道理。
“我再問你一次，你以後是要依靠牆，還是依靠我？就這一次機會！趕緊回答。”君寒澈把她拖到面前，凝視著她的眼睛問道。
“我如果說我選……牆，你會不會把我扔出去。”喬千檸往桌子下溜，隨時準備逃。
“喬千檸，你真是……”君寒澈氣得臉都青了，一把將她抓回了懷裡。
喬千檸仰頭看著他，眸子微微眯著，呼吸越來越急。
“我當然要你了……”半晌後，她輕輕地說道，“可是我不敢要啊……你長得好看有錢有勢還年輕強壯，傻子才不想要你。可就是因為你是這樣的人，我哪裡敢說要就要？等我一頭栽進去了，上癮了，你卻又想去當別人的牆，我怎麼辦？依我說，咱們就這樣混下去吧……到時候分開，我還能活得下去。”
君寒澈心底的氣兒全散了，他撫著她的臉，沉聲道：“我不混，我就要讓你一頭栽進來，這輩子都是我的。你聽好了，別再讓我看到你找下家，再讓我遇見……我不管對方是誰，我一定毀掉他，至於你，我會鎖起來，哪裡都別想去。”
“那你喜歡我啊？”喬千檸小心翼翼地問道。
君寒澈心想，這不是廢話嗎？不喜歡，他能在她身上下功夫？
“喜歡啊？”喬千檸不甘心地追問道。
君寒澈吸氣，把她抱回圓桌上，手指在她發燙的臉頰上輕輕撫挲，“哦……”
“哦……哦是啥？”喬千檸揪著他的衣服，不依不饒地問。
“喬千檸你不會識眼色的？”君寒澈臉皮居然也有些發燙。
喬千檸哧哧地笑了起來，一仰頭，咬住了他的脖子，“你不是說我是白眼狼嗎？白眼狼才不會看人的眼色，只會咬人。”
“那你就咬著別松。”君寒澈握著她的腰往上抱，喬千檸就勢掛到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對片刻，喬千檸大膽地伸出手指摁住他的唇角，慢慢往上推。
“君寒澈你會笑嗎？笑一笑，十年少，笑能治百病。”她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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