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陽看著面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傅霏,無奈地說道:“這麼多年,頭一回看你這麼哭。可你聽我一句勸,算了吧,男人這麼多,為什麼偏是他呢?”
傅霏還是哭。
雷陽搖了搖頭,拆開一盒紙巾遞過去,勸道:“其實吧,男人女人就是那麼回事,激情完了,看對方也就沒感覺了。你學學我,就聽家裡的,隨便結個婚拉倒。平常該怎麼過,還是怎麼過。”
傅霏擦了眼淚,抬頭看雷陽,哽噎著問:“我怎麼過?你也覺得今天的事是我做的?憑什麼就不是別人?知道她上船的,難道只有我?”
“這個……也不是我說的呀。你不是在走廊上叫了她一聲嗎?”雷陽尷尬地看著她。
“我叫她,那是因為我想給她壯膽,我想把她帶過來。”傅霏丟開紙巾團,又哭大聲了:“還有,誰給伯母打電話了?伯母一直在他身邊安排著人,就他自己不知道。”
“啊?誰啊?”雷陽驚訝地問道。
“他的助理裡面,有伯母安排的人,他平常有事從來不和伯母說,伯母急了,就在他身邊收買了一個。可這也是因為關心他啊!”傅霏哭訴道。
雷陽想了想,輕拍她的肩,“他現在對喬千檸正是走火入魔的時候,喬千檸就是他的心他的肝,你別這個時候去觸他黴頭。”
傅霏的額頭輕靠到雷陽的肩上,抽泣道:“等你和楚愛沐結婚了,我一個人……誰幫我?”
雷陽猶豫了一下,輕拍她的背說道:“大家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有事你吱一聲,我會到的。”
傅霏輕輕點頭,臉往他懷裡埋,“謝謝。”
……
君寒澈這一晚上果然一步也沒離開喬千檸,也沒出這道門。據左明柏打電話說,展熠那群人在酒吧裡玩了個通宵,似乎沒受他們影響。
“這樣是不是顯得我們怕他們?”喬千檸伸了個懶腰,拉開觀景陽臺的玻璃門,隨口問道。
迎面而來的江風吹得她十分愜意,一轉頭,看到了展熠站在旁邊房間的觀景陽臺上,只穿著一條灰色休閒褲,結實的腹肌上趴著一道陳年刀疤。他本來背對著喬千檸,聽到動靜,慢慢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盯住了喬千檸。
喬千檸楞了一下,這人怎麼會在隔壁的房間呢?
“喬千檸。”君寒澈的聲音傳了出來。
喬千檸不想一大早起衝突,馬上轉身往房間走。
撲……
一枝花丟過來打到她的腦袋上,彈下觀景陽臺,落進了滾滾江水中。
喬千檸惱火地瞪了他一眼,兩個大步衝進了房間。
“怎麼了?”君寒澈站在房間中間,一邊扣袖釦一邊扭頭看她。
喬千檸趕緊過去幫他扣扣子,小聲說道:“沒事,隔壁房間有客人。”
君寒澈看了看她,穩步走出去。
展熠居然還在那裡站著,手裡捏著一支菸,眯著眼睛看遠方。
喬千檸真怕這兩個人在她眼前打起來,往屋裡環顧一圈,抄起了檯燈追出來。丟過去也能砸出點聲響吧……
展熠本來掐了煙,準備回去,聽到東西磕響的東西,退了兩步,扭頭看向喬千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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