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失望的。”裘彩擷心底清楚當朝眾人對寧王的忌憚,即便沒了天家只是給了寧王一個一爭天下的藉口,而她更不想叫李瑾稱心如意,“我不想死,但是我有預感,你一定不會成功的。”
對於裘彩擷這種明顯找死的行為,李瑾格外寬容,他靜靜地瞧著石桌上燃起的炎火,泯滅了留下了一段香味,“一炷香。”
另一頭離席去找裘彩擷的李梵音並沒有在預期的路上找到她,跟甚至分明是一前一後離開他視線的李瑜卻已然到了軒景苑。聽聞李梵音詢問裘彩擷的去向他也頗為驚奇,倒是說出了在園中叫個小太監領去尋裘禮燁的事兒,李梵音當即認識到事態不妙。
“裘相當時就在御花園中一道聽戲啊,天家見裘相領回家眷後便招過去了,怎麼會另外尋人待裘彩擷過去呢?”李梵音立刻就發現這期間的問題,“李瑜,你說說那個小太監什麼模樣哪裡當值?”
“他說是御膳房來幫忙的小太監,長得斯斯文文面上神情很是懦弱。”李瑜著急起來,“對了,我這就去御膳房查一遍。”
“不用了,”李梵音擋住了他,“若是有心騙走裘彩擷的話自然不會暴露真實身份,現下唯有循著裘彩擷走散的那條路去找一找。你去通知裘相這件事,問問他的意思。”
堂堂皇子被一個世子下達了命令,偏偏李瑜莫名覺得想要服從他的意思,好似他話語間有神奇的威壓一般。李瑜沒有多想扭頭便循著裘禮燁的方向而去。
李瑜的隻言片語叫李梵音瞭解到裘彩擷大抵是在園中與他走散,那麼必定是那小太監領他走了小路。可惜的是宮中密辛眾多而暗道、小路他卻並非全然瞭解,李梵音只好取了袖中飛羽箭尋了個樹口開闊的地方射向空中,沒一會兒便見一個渾身黑衣的男子腳下如有風飛快得朝他飄來。
“世子大少爺啊,在宮裡用這種東西你是真不怕暴露身份啊!”懷鶇本是陪著薛岐準備手裡的藥方好隨時等待李梵音的吩咐,哪知這吩咐開得這般快。射出的飛羽好似在二人心中炸開了一個口子,薛岐武功不及懷鶇立即便叫懷鶇趕過去,最怕的是李梵音病發不治需得趕快將藥送到。哪知人一來便看到本該不治的世子少爺好端端站在那裡。
“裘彩擷不見了,據說是被個小太監操園中近道騙走了。你在宮中數日了,你說說這園裡明道、暗道都通往哪裡?”
懷鶇沒想到又是那個惹是生非的小丫頭,當即面色一沉。“我又不是神,哪裡知道每一個出口通往哪裡。”
李梵音面色難看,這會兒也顧不得其他上前一步凝視著他,“你要與我置氣且等這事兒過去再說,裘彩擷被宮中的人帶走十之八九凶多吉少。”
懷鶇心底暗道這姓裘的小丫頭死了才是真好,李梵音這樣的人都為她變成什麼個模樣了?這樣能對他造成這般大影響的人還不如死了算了。“哦,那丫頭仇家滿天下,救不下來也是正常的。”
仇家?
李梵音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他雖然不敢相信這廝會做得這般不顧形象但是不能排除他窮途末路魚死網破。
“你說,哪條路通往東宮?”
“你還真不死心啊?”
“你說不說?”李梵音暗自打出一道銀針劃破了他耳邊面罩的綁帶,他一側掛耳鬆鬆垮垮掉了下來半張俊朗的面容顯露無疑。“下一針便是你的咽喉。”
他動用了內裡自然受到內裡的反噬,此刻臟腑間皆是鈍疼不止,奈何他現下沒辦法再拖只得與這多年的師弟鬥上一鬥。
“你來真的?”懷鶇不可謂不失望,眼底流露出濃濃地不可思議。隨機指尖一點,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喜歡寵妻如寶:夫君好計謀請大家收藏:()寵妻如寶:夫君好計謀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