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語的雙眼灼然多情,她看了只覺得臉更熱,當下不敢和他對視,目光下移,看到了他水潤飽滿的雙唇,它們的形狀十分優美......
周徵言的雙手,也終於顫抖著、近乎虔誠的回抱了他......
慕容語似乎是猛地吸了一口氣,直接捧起女孩兒的臉,唇再次壓下,又給了她一個很深的吻,直到她胸腔裡的空氣都快耗盡了,他才離開了她的唇。她一陣眩暈,覺得自己的胸腔像要炸開一樣,只能再次大口的喘氣。之後,他就一直緊緊地抱著她,下巴在她肩窩處輕輕磨蹭。她能感覺到他強烈的心跳,咚咚的,如同戰場上的戰鼓一樣響亮。她雙手回抱了他,在他胸前蹭了蹭,再次閉上了眼睛,真希望這是一個能夠天長地久的擁抱啊。
慕容語的身上有種專屬於他自己的男性氣息,很特別,很撩人,她覺得自己好喜歡。
……
夜晚的長風吹起,終於將緊緊相擁的他們驚醒,四下看看,宿舍大院裡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咳,該回家了。
街上路燈的燈光有些微弱,卻能大致看到建築物的輪廓。兩個人都沒有騎車,只是推了各自的單車在路上並肩漫步。
周徵言仍沉浸在初吻的喜悅中,臉都是熱的,她真的希望眼前的這條路沒有盡頭,那他們兩個就可以一直的這樣走下去了……
慕容語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徵言,我覺得我不是屬於這裡的。長大了,我想去南方……”
他想去南方?為什麼,這句話他要在這個時候說?
周徵言一下子愣了:慕容語,既然你不會一直呆在這個地方,那剛才為什麼又要親我呢?你走了,讓我的以後,怎麼辦?
她沒有問慕容語這些,她始終內斂,也不善於表達,那樣的話,她也問不出口。可初吻的喜悅,卻被他這句話,給沖淡了。
那天晚上,女孩兒第一次知道了慕容語有要出去闖蕩的想法,又一次的淚溼枕巾。從此,女孩兒就更感到了害怕,本來家人知曉了他之前的那場病就已經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壓力,如今,他這邊又說要出去闖蕩。她害怕他是一位將風溶解在血液中的男子,要註定了去漂泊,不會為任何人而停留,包括她。
——“人應該為自己而活”,不是他一直掛在嘴邊的話嗎?
但她也真的不明白,如果將來他要去南方,為什麼又要在今晚親她,這讓她的以後,怎麼辦呢?有時候吧,她都覺得自己跟不上他的節奏或者說是思路了,都不知道他整天在想什麼。
“慕容語,你走了,你讓我的以後,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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