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會是誰整我呢。”柳木活動著酥麻的手臂坐在鋪上思考著。
秦瓊?
不會,秦瓊沒必要綁自己,也沒有整自己的可能。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獨孤蘭若的家裡人。不打不罵,看來是不會折磨自己,那麼軟禁是幾個意思。
柳木被困在這大屋內真正是無聊至極,這一路顛簸也夠辛苦。
靠在那鋪蓋上暈暈的就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到了深夜。
“我……”柳木張嘴想喊,可想到那紙條上寫的禁忌,柳木趕緊閉嘴。還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亂喊說不定會吃大苦頭。
柳木開始在大屋內打轉,藉助油燈的光翻開了其中一個架子。
架子上有一個木盒,上書武德六年十月二卷。木盒沒鎖只是鬆鬆的蓋著,開啟裡面裝滿了紙片。
柳木隨手拿起一張拉開。
“噢……。”柳木眼中多了一絲興奮,這是真正的表章,也就是後世人常說的下級官員寫的,是各級官員往中書報的檔案。
柳木看到了一個名字,高滿政。
“高滿政,我記得書上寫過,首先劉世讓是被冤殺的,這是突厥人的反間計。然後是李高遷軟蛋,可看這表,上面似乎不太一樣。”柳木自言自語的說著。
翻看這些表,上面似乎還說李高遷是員幹將。
“不,不!”柳木自言自語的說著:“說不定是某些人虛報,歷史……”
柳木又搖了搖頭:“不對,歷史是後人寫的,象司馬沒蛋貨就把衛青寫的不怎麼好。”
柳木來了興趣,開始一本又一本的翻看著那些表。
李淵把柳木忘了,他太忙,現在大唐還是四處叛亂,各地並不太平。
第二天早上,有人給柳木來送吃的,喝的,順便把馬桶換了一個幹淨的。柳木攔住那個看起來年齡看起來起自己差不多的小肆:“我要紙筆,我要紙筆,我要紙筆。重要的事情說三遍,說三遍。”
那小肆也沒有回應柳木,拿著東西就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