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偏那時候,她失蹤了。
於是一切對上了。
至於女孩,她本來就是窮困的鄉下孩子,讀不起書所以不讀了是很正常的事。
而你,是故事中的哥哥,還是妹妹呢?”
女法醫微笑著,手裡把玩著鋒利的手術刀,“這個故事我沒聽過,也不是當事人,但我收到了證據的照片,還有證據的所在地址,喏,”她接過手下遞給她的日記本,“還記得麼,這個東西。你已經忘記原本的自己太久了。失去哥哥的打擊讓你催眠自己成為了‘哥哥’。你說對麼,愛葛妮絲?”
彷彿所有的記憶都在這瞬間被點燃了,她的表情突然變的歇斯底裡,這讓她偽裝的溫潤俊氣完全破了功,“薇娜本來就該死!她搶走了哥哥!”
是的。
她就是妹妹。
道爾就是傳聞中的那位“哥哥”。
這麼多年以來,管家已經和妹妹有了相處的感情,而他是“哥哥”的人,所以假借哥哥的名義發布些訊息很容易。
正巧這時候道爾在國外談生意,很難聯絡上,而一直以來都潔身自好的道爾突然發出了這樣的訊息,一定會引起廣泛的關注。
民眾的呼聲,甚至會逼著他們將錯就錯。
所以就這樣,一步錯,步步錯。
女法醫押送著愛葛妮絲回了警局。
她的臉上有顯而易見的同情,畢竟這樣歇斯底裡的感情,不是正常人能夠承受的。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落幕。
真相是什麼重要麼?
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在給自己偽造出高大上的調查員的身份以後,警局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說辭。
在交出了證據以後,警察們看她的眼神都敬仰了起來,尤其是在她說她“因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公佈案情的時候就不要提到她了”的時候。
這就是不要功勞了。
而她當時驅使那個女法醫,用的同樣是“以權謀私”的辦法。
至於事後會不會被揭穿?
管它呢,反正那時候她都離開了。
在定案後,希爾斯去監獄探了監,是和道爾先生一同去的。
為了表示歉意,這位紳士邀請了活下來的她們吃了幾餐飯,而因為她在藝術上的高鑒賞力,他們成為了朋友。
時不時的,道爾會約她一起吃個飯,然後逛逛畫廊,一起品鑒那些不知道是印象派還是抽象派的作品。
希爾斯能夠感覺到,隨著時間的流逝,道爾對她有了淡淡的好感。
這是自然的。
希爾斯喜歡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