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那兩位是……”柳雙離又問道。
男子不得柳雙離問完。就連連搖頭苦笑,看著前方不住跳動的燈火,長嘆一聲。
這時老人端著兩隻大碗走了過來,分遞給兩個孩子,笑道:“老漢這裡也沒什麼好水。這是用雁門的苦蕎茶剛泡好的茶水,味是有些甘苦,兩個娃兒若不嫌棄,就嚐個鮮吧。”
柳雙離謝了一聲,同秦思揚一起接過茶碗,聞著真有些藥苦味兒,但兩人口真是渴了,也沒多在意。仰頭‘咕嚕’一下就連喝了幾大口。
茶水入了口,兩個孩子剛覺出甘苦清涼的味兒,就突感頭上一暈,手不自覺的一鬆,只聽‘咣噹’兩聲,兩隻大碗碎了一地,兩個孩子同時昏了過去。
“達叔——也就兩個孩子啊,用不著——哎——”坐中年長的男子看著倒下的兩個孩子,輕嘆了一聲。
“這也是沒法啊,現在的情況真不能再出亂子了,”老人搖頭,上前扶起兩個孩子,把他們擺正於桌前,“這兩個娃兒能從蒙人的重重圍堵中完好的逃出,本身就不簡單,不能不防啊。”
“達叔說得對,”坐前較為年輕的男子說著,站起身來,道,“這兩個孩子身懷有藝,絕非一般人家的孩子,最好查查他們的情況。鄭兄切不可存婦人之仁。”
“如此——好吧。”年長的男子又是一聲輕嘆,點點頭站起身來,同年輕的男子一起,來至兩個孩子身旁。
年輕的男子略一斟酌,當先解開柳雙離身上的包裹,把包裹裡的東西一樣一樣的翻了出來。
“這劍?”年長的男子持起柳雙離的月鳴劍,細細看去。
“你看出了什麼?”
年長的男子微一沉吟,指尖慢慢拭過劍鞘,道:“這劍身的紋路,像極了雲天山脈。我記得,武林各派中,只要是雲天門下的弟子,所配帶的寶劍,劍身上皆會飾有像這一般,山脈形的紋路。”
“雲天門?”年輕男子和老人均是一驚,“可是一年多前,因參與寧王謀反,被朝廷滅了門的那個雲天門。”
“正是,”年長的男子點頭回道,“天下只有此一家雲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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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孩子是雲天門的?”年輕的男子心思一動,低下頭來又繼續翻看包裹。
翻過幾件換洗衣服,最後抖出了,被壓在最底下的那本雲天門劍譜和內功心法。
年長的男子取過兩本書,只翻看了幾頁,就肯定的點點:“這是雲天門的正傳劍譜和心法沒錯。”
年輕的男子眉頭緊皺:“真是雲天門的?雲天門下竟還有人活著,且還只是兩孩子。”
年長的男子搖搖頭:“雖說這兩本武功秘籍和這把劍是雲天門所有無誤,但單憑這兩點,也不能就斷定這兩個孩子是雲天門下的弟子。興許他們只是從別處得來的也不一定。”
年輕的男子略一沉思,道:“無論何樣,這兩個孩子和雲天門有著關係是一定的。雖說我們不定就怕他們,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兩個孩子絕不能放了。”
年長的男子苦笑:“你心中真正怕的是寧王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