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要評價,也應該綜合所有的表現,不是你治好幾個人就一定是名醫,即便是庸醫,誰還沒治好過幾個疑難雜症?隨隨便便評出來,也只會是浪得虛名,還有什麼意義呢?”
龔廷賢語重心長的說道。
眾人一聽,都鄭重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種說法。
“唉,一年啊,好難熬,真想現在就知道。”張昶嘆了口氣。
張介賓也是一陣感慨,不知怎麼突然看到立於一旁的閻平之,趕緊說道:“龔師你先不評我們,可以先評評我們的師兄啊!”
眾人也是眼前一亮,紛紛附和道:“對,師兄們都跟您好多年了,總能給個公平的評價了吧?”
閻平之也滿懷期待的望著龔廷賢。
龔廷賢無奈,只好點頭。沉思了好一會兒,仔細回想了一眾醫士的表現,才緩緩開口道:
“閻平之的醫術還可以,基礎紮實,小心謹慎,只是很少自己發揮,綜合實力能達到府級水準。現在的水平當吏目其實還很勉強,不過你既然不願意去府醫學當正科,那就在太醫院再歷練幾年,也還是能夠當個吏目的。”
閻平之一聽,神情有點黯然,有時候人不是不知道真相,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他小聲嘀咕道:“果然,不是每個人,都是薛立齋。”
“至於馬蒔,嗯,天賦不錯,醫學造詣也很高。但年齡尚小,經驗不足。綜合實力算是州縣級吧。”
龔廷賢沒有理會大家的神色,接著評價起馬蒔來,評完總體實力,大家都以為要點評下一個時,沒想到又評價起馬蒔的針灸水平來了。
“而他針灸水準更高些,就我瞭解,當今醫家大多不擅長針灸,馬蒔的針灸水準,或在府級之上,當得司級名醫之稱。”
眾人聽完,都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都覺得州縣級配不上馬師兄這偌大的威名,一聽針灸竟然達到了只比國家級略低一點的司級。
這要放到周邊小國,那都是能力壓一國的存在。現在只是力壓太醫院年輕一輩,還不是綽綽有餘?
在眾人追問下,龔廷賢又點評了幾人,張介賓又突然問起陳實功來。
“毓仁啊,雖然我和他只見過幾面,但這一月來,常聽汝元兄說起他在一體堂表現。可以姑且評價一番。”
“他算是專才,不能像先前那樣評價。他的外科水平,絕對達到國家級別,汝元兄先前還和我們商量,要推薦他為外科吏目,不過我們考慮他如今年紀尚輕,名聲不顯,想讓他再多歷練幾年,這樣也順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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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廷賢此言一出,眾人簡直都不敢置信,誰能想到和他們同吃同住,共同學習的同齡人,竟差點就成了他們的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