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賭怡情,不然大家各自提一個,明天這個時候,看誰想出的創意更好?”
這就有點激將法了,等於要白嫖卡倫的一個銷售創意。
卡倫卻很吃這套,銷售方式代表一個人的行為模式,方便他進一步進行評估。
路迦循序漸進:“既然要賭,總得有個賭注。您隨意,我就用儲物戒做注,我輸了,關於儲物戒的賠償就作廢。”
話是沒錯。
不過儲物戒本身也是他來掏腰包,卡倫深深看了路迦一眼。
一頓飯吃得各自心懷鬼胎,飯後獅鷲原把路迦送回會館。
路迦臨走前,還打包了一份高質量獸奶。
羽毛筆:“你是生怕不給對方留下一個惡心人的形象嗎?”
路迦平靜道:“我不會貴族那種餐桌禮儀,如果不用別的事情轉移卡倫的注意力,依照他的心細程度,肯定會注意到我舉止不得體。”
羽毛筆微微愣了下。
他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少年雖然體內流淌著兩種最高貴的血脈,但卻沒有受到過一天真正的貴爵教育。
顧慮著那一半魔王血脈,荒蕪之地沒有一個怪物願意當出頭鳥真正下殺手。
但欺負辱罵是家常便飯,即便它在沉睡中,也能微微感知一些。
想到這裡,許久沒有過情緒波動的羽毛筆,心底驀地軟了一下。
軟了0.2s後,羽毛筆渾身一個激靈。
這個場景描寫,不就是路迦寫的,先是一愣,再是一軟。
不行,自己怎麼能軟?!
羽毛筆挺屍般地立在路迦腰間。
路迦:“……”
它沒病吧?
是夜。
下午和路迦在一起,只用餐了少許。這個點卡倫有些餓了,讓人送來夜宵,特意囑咐今天的魔法豆不要給他配奶。
“是有什麼煩心事嗎?”一道溫柔慈愛的女聲傳來。
卡倫連忙起身:“母親。”
貝麗爾夫人穿著標準的貴族服飾,輕握著一把精緻的小扇子,她優雅得體地緩步進來,“難得看你喝純魔法豆。”
桌上放著羊皮卷,女人好奇問:“這是什麼?”
卡倫:“新書試讀,有人想找我出書。”
雖然他更覺得是新書試毒。
明顯兒子很不看好,但還是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