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淵不得不耐著性子一番解釋,讓蘇方好不震撼。
“能夠擊殺十大高手?這枯情天倒也不凡。不過…她的身份再怎麼重要,與本尊也沒有多大關系,本尊又怎會為了她,而讓自己去冒險?”
“袁厲,其他修士的死活,你可以不管,但是枯情天你卻是不能不救。”帝淵巍然說道。
然後冷森森地威脅道:“你若是避戰,不僅在無生莽原會遭到所有修士、大妖的追殺,回到烽天神界,一樣難逃一死!”
蘇方桀驁地道:“本尊該幹什麼,又不該幹什麼,還輪不到人類修士來指手畫腳!”
“你還有三年的時間考慮,考慮清楚了,再透過腰牌回複我不遲。”
帝淵哼了一聲,元神影子蕩然無存。
蘇方陷入沉默之中。
許久。
蘇方忽然從眼瞳之中蹦出一道虛無玄光,以意念將封印在記憶深處的一個東西,凝結成一幅畫面。
畫面中別人他物,而是…半塊發黴的餅!
“有人以無上神通,抹去了我的記憶,但是我以天機縮命術封印的這些記憶,卻無法被抹去。”
“那枯情天到底是誰,為何讓我封印的記憶,會産生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我會將半塊發黴的餅,專門封印在記憶深處?”
“她必定是與我有著命運聯系,並且命運聯系還十分深刻,否則我不會以天機縮命術來儲存這段記憶。”
思忖一番。
蘇方甚至以天衍玄解去推演天機,卻依然一無所獲。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他與那枯情天之間必定有著極深的命運聯系,只不過被人以無上神通抹掉。
“為了弄清楚我與枯情天之間曾經到底發生了什麼,必須與血魘一戰!”
“何況我來兩界河戰場,正是為了歷練,在生死磨礪之中尋求突破。越是危險,對我的挑戰越大,對我的磨礪作用也就越大。這一戰,不可避免!”
“不過我蘇方的命運,又豈能受他人的擺布?雖然必須一戰,卻絕不能任由血魘牽著鼻子走!”
心中做出決定之後,蘇方開始陷入長時間的思索之中。
三天後。
蘇方拿出腰牌,釋放一道意念出去。
片刻後,帝淵的元神影子再次藉助腰牌出現在蘇方身前:“袁厲,你想清楚了?”
“本尊答應與血魘一戰,不過本尊有兩個條件,你轉告血魘,他必須答應,否則一切免談。”
帝淵一振:“你說!”
蘇方道:“第一,在與血魘一戰之前,血魘必須放走枯情天以及所有人類修士。”
帝淵頷首道:“那是自然,血魘說過,只要你願意同他一戰,他就放走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