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本王瞭解,最多三天!胡國公秦瓊),褒國公段志玄)就能遞到長安勤王。”
李泰的話是王珪計劃中唯一的缺點,同樣也是致命的缺點。
原本此時並不是最好的時機,但王珪不能在等了,突厥大捷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雖然到了現在王珪也不清楚李靖是如何靠三千人拿下的突厥,可事實擺在那裡。
如果不展開行動,恐怕過不了多久,外患以平,他們這些內憂就被李二抹去。
“三天足以,不妨告訴你一個訊息,此次行動除了我等氏族,還有一個助力,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想殺死李二。”
李泰聞言,面色凝重的盯著王珪,腦中快速篩選可能出現的敵人,只是最有可能的幾人絕不可能無聲無息出現在長安附近。
“誰?”
“李承道”
王珪也沒賣關子,直接說出了答案,此時他很享受看著李泰的表情變化。
茫然、狐疑、不解,直到憤怒的看向王珪。
“怎麼不行嗎?”王珪笑著說道,他好像突然來了興致,摩挲著茶碗將當年的事情講給李泰聽。
當年‘玄武門之變’前夕,王珪知道兄弟二人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所以他冒著被殺的風險將訊息傳遞了出去。
只可惜訊息沒有傳遞出去,而王珪也被列為懷疑物件關了起來。
之後王珪將詭辯才能發揮到極致,才博取李二在一次信任。
與此同時也讓王珪立夏投名狀,讓他帶人前去東宮別院,也就是現在崇化坊內抓拿李建成的家眷。
武德九年六月初八,這是讓整個長安人不能忘記的日子,那一天皇城內血光沖天,百姓們驚慌的躲在家中,坊道內都是疾行的甲冑。
來到崇化坊太子別院,與之同行的還有後來反叛的義安王李孝常,二人進入府中,便以李淵的名義將李建成的幾個孩子帶走。
然而李承道並不在其中。
“後來呢?”花娘躺在李承道懷裡輕聲問道。
李承道望著窗外似乎在回想那天所發生的一切。
有人說過,成長是要付出巨大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