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洲府衙。
一名校尉急匆匆的走進大廳,中央站在三人,他們正指著沙盤討論著什麼。
“王刺史,長安回覆”校尉恭敬的將拇指大的木桶遞上。
王信善松洲刺史,本地軍政最高指揮。他還有個身份就是太原王氏,王珪的親侄子。
自從王珪的事情被揭發後,太原王氏的族人整天活在恐懼中,雖然有人試圖反抗。但在擁有熱武器的千牛衛面前都閉上了眼。
李二出於安全考慮只是將王珪秘密處死,而太原王氏這邊連個處罰都沒有,甚至還提拔了幾個族中年輕子弟。
王信善就是其中之一。
“長安那邊怎麼說?”松洲府丞葛飛揚焦急的詢問著王信善。
王信善沒有答話,只是緊鎖著眉頭將字條遞給葛飛揚。
葛飛揚看完則是一臉不解的看向王信善,而他身邊歸德朗吳偉正將則是一把奪過了字條。
“兵部什麼意思?援軍七日才能趕到,到時候這裡還剩個鳥啊!”吳偉正氣氛的吼道。
“往下看,下面還有”葛飛揚指著字條提醒道。
“陽國公已先行趕往青州,次日到達松洲”吳偉正念著念著就感覺那裡不對。
陽國公!
吳偉正終於想起來這個陽國公是誰了,剛要說出名字便被身旁的葛飛揚瞪了回去。
林遠的名字在豪門氏族中可是等同於危險的存在,所有在長安的子弟都要記住林遠的長相。那些平日就喜歡招惹是非的紈絝早已被丟回了封地。
王信善看到二人的目光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林遠可以說是太原王氏的死敵,到現在族中還有人私底下在討論如何殺死林遠。
但在王信善看來恰恰是林遠的出現,才沒有讓大唐分崩離析,在回到群雄割據的戰亂年代。
雖然他們王氏在這次事件中損失了近乎一半的財富,可族人並沒有受到牽連。
按照祖訓,只要人在,一切皆可能。
“大人,敵人攻城了”門外士卒彙報道。
果然,等士卒說完三人就聽到遠處傳來喊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