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憐的。”賢妃再說。
顧清舒：“世上誰不可憐，女人活著難。”
賢妃同意。
菀菀也一樣。
顧清舒笑一下。
“良妃妹妹自己活得好了，也幫著這些女人。”賢妃很佩服良妃妹妹，以前一些事是一種佩服，這是一種佩服，良妃妹妹啊，她各種佩服。
菀菀頷首。
顧清舒：“你們和我是站一起的。”
賢妃菀菀：“是啊。”
都笑了，覺得該讓大家知道。
顧清舒：“有必要嗎。”等她們自己知道吧。
“皇上也該知道。”賢妃又來。
顧清舒不說話。
“去另一處鋪子看看？”賢妃說，顧清舒嗯了，李嬤嬤蘭心她們也在看了主子她們。
顧清舒沒有理會。
她們交待了外面的人，有人過來敲了馬車門。
顧清舒知道是誰，和賢妃她們對視一眼，知道皇上留下的人，暗衛應也在。
她等人再敲了敲，
問了聲。
“良妃娘娘最好在這裡等皇上，或者過去。”
“我們就去一處，你們跟著就是，一會就到，不會有事，看了就走，有什麼我會和皇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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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舒隔著馬車。
掀起馬車布簾。
外面的侍衛見此，低下頭，不敢多看還要開口。
顧清舒看著，賢妃菀菀也是，李嬤嬤蘭她們一樣。
“再說，皇上也沒說不讓我去別處，我和他說過，我相信你們會保護好我，你們不用多想。”
她又發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