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扯出這麼多人，又當著她的面，她——
她好像不該來，只是不來這些人也會這樣，來前她是都想過了的，私下這些人也可能早商定了，只是商定了也沒用。
以前就沒商定？一樣商議定了的。
她沒笑，只是嘴裡：“這不是幫不幫我的問題啊，淑妃娘娘，那是皇上，要看皇上意思，皇上不是東西，皇后娘娘想來知道。”
顧清舒說完，看皇后娘娘。
淑妃臉色一變。
皇后還有在場的人都是。
“良妃。”淑妃再叫。
“我。”顧清舒還沒說。
“昨晚皇上帶著良妃妹妹私下游湖了是不是？”淑妃想讓更多人知道，良妃不如她意她就讓更多人知道這些。
讓更多人繼續嫉妒良妃。
顧清舒看皇后賢妃還有菀菀淑妃，看她們的神情，沒有多大變化，她：“是。”
這些人應都是知情的人。
慧貴人她們嘛。
她們應不知道，都驚到了，看著她。
“良妃過得真好。”淑妃再說。
“也沒有什麼。”顧清舒輕措淡寫的。
“昨晚。”慧貴人開了口，還有人想問。
顧清舒也和她們說了說昨晚的事。
“就是我睡不著，皇上見了，怕我不舒服，便。”
慧貴人看良妃娘娘，其餘女人也是，顧清舒：“大家想去也可以去。”湖就在那裡，她也不在意了。
賢妃她們也想去的。
她和賢妃她們對上一眼。
“皇上只帶良妃一人。”淑妃又來，她們再去也不一樣，沒有皇上。
“是沒皇上，但想去遊湖也可以。”顧清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