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
“嗯。”蘭心也應。
李嬤嬤繼續：“純嬪最初還很高興，想老奴過去是主子你要見她呢，可能想太多了，後來嘛。”
後來就是老奴說的樣子了。
她也不再說。
顧清舒嗯聲。
主僕倆人一笑，勸住了純嬪就好。
“有人見到你嗎？”顧清舒問李嬤嬤。
“有，有人問主子你如何。”不知道是誰想知道，李嬤嬤說。
蘭心看她。
顧清舒：“你怎麼說？”
“還是老話，主子人沒什麼，就是臉。”李嬤嬤道，那些人還想知道，主子啊。
顧清舒沒有和她就這個說。
李嬤嬤也知道主子想法。
跟著又是一日過去。
顧清舒在想除了帶李嬤嬤蘭心外還要帶誰。
她和李嬤嬤蘭心她們商量。
李嬤嬤蘭心她們覺得都可以。
顧清舒點了兩個宮人。
小張子也一起。
別的都留下，留下的大多是宮人，有早一點到她身邊的宮人，有晚點到的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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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殿裡就沒有能放心的了。”李嬤嬤覺得小張子留在宮裡好，不然都是些宮人，這些宮人到主子身邊因為出事換了又換，
明明是皇上給的人，還是不行。
蘭心不說話，她在想要不自己留下。
顧清舒叫了李嬤嬤，正要說：“宮人。”
“主子要不老奴留下？”李嬤嬤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