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舒覺得。
“是可能沒兩個。”李嬤嬤出去看得更清楚，三人對視。
“只要有一個活著就比太后千秋宮宴上強，那是都死了。”
李嬤嬤而後。
顧清舒：“是要強得多，不會查不到。”
蘭心：“不過這次，為什麼這些人又這樣直接派人過來殺主子？”這樣明目張膽不怕嗎？上次是想毀掉主子。
這次直接殺人，用藥這些不是更不容易讓人查到？
“老奴也在想，可能這樣直接點，人家覺得查不到吧。”李嬤嬤說。
可是她又覺得不可能！
顧清舒：“可能有人喜歡直接，也可能表面上一個手段，私底下一個手段呢，面上這樣，不代表沒別的手段。”
“主子你說別的手段是？”
李嬤嬤蘭心聽了馬上急了。
“我也只是說說，可能私下手段還沒開始，可能開始，可能還沒到時間。”
顧清舒也沒覺得自己哪裡不對。
她細細感覺過自己身體。
如今自己是雙身子更要小心。
“那主子。”
李嬤嬤蘭心又急起來，想說很多，又想知道很多，她們——
“我暫時是沒事的，太醫不是要來？再看下，讓他給我看一下。”
顧清舒說，安撫她們。
“好。”
李嬤嬤倆人都看她，說了聲好，說完好後又：“主子，仔細看看也可以。”
“嗯。”顧清舒一聲嗯，答應了，讓她們說別的。
見主子答應了，李嬤嬤她們......
李嬤嬤：“主子，皇上剛走我們這裡就出事，你說這出手的人怎麼想的，是不是他連皇上都算計了？”李嬤嬤還想著這個。
顧清舒也在心裡想了一陣，知道她們可能也和她一樣想過，她：“挑著皇上走的時間派人來不是是什麼，皇上回來可能會查到，可能就是這樣。”
李嬤嬤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