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怎麼忽然來這手，是有了新玩法，想玩新的？
她想了下，這玩法不錯啊，她剛想出一種新玩法，皇上就想出另一種玩法了？她想到上一次念過一首詩。
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快背。”謝禇遠又開口，繼續親她。
顧清舒在他的親吻下，還沒開口。
“要不背女德？”
謝禇遠又抬了頭。
覺得這樣是不是更好？
顧清舒心中笑得不行，還背女德。
她背了起來，用嬌媚的聲音慢慢：“梳罷香絲擾擾蟠，笑將金鳳帶斜安。玉容得汝多妝點，秀媚如雲若可餐。
鴉色膩，雀光寒，風流偏勝枕邊看。”
而男人嘛——
她不想說了。
接著。
男人看著她。
她又想了下。
他還在她耳邊唸了一首，前朝的一首詩，就如他們。
顧清舒閉了眼。
如海棠徹底綻放。
“還不錯。”她聽到男人說。
顧清舒不想說話。
“下次背女德。”
入睡前，顧清舒聽到男人說。
男人，呵。
謝禇遠想著剛才女人背詩的樣子，再想到這女人要是背女德——
天光放亮，顧清舒躺了好久才有力氣。
蘭心李嬤嬤都沒來打擾她，等到進來的時候，才看著她：“主子，你好點沒有？”昨晚她們聽到了些，太，太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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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主子和皇上一直都有點，還是讓她們沒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