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也不再問。
顧清舒又問了下李嬤嬤。
“那個宮人其實老奴都沒料到她會這樣做，會被人收買。”
李嬤嬤還是提到灑掃的宮人。
叫青兒。
說了下她平時的樣子。
顧清舒有點嘲弄：“想不到的太多，這次我不也沒想到，大意被算計了。”
“主子。”
李嬤嬤都知道了。
“花兒那個宮人也一樣，平常好好的，忽然就反手插了我一刀，只是死了，還死成這樣，我不好說什麼，但被人利用至此，用來設計我真的蠢。”
顧清舒又開口。
李嬤嬤不說了。
顧清舒也不說。
一個死人，還是死在旁邊的人，死成那樣慘，不多說為好！
不過片刻後。
“主子，那個宮人那樣算橫死，還在旁邊，以後還是。”李嬤嬤還是想說，又沒有，顧清舒明白，捱得太近了，此時不好說這個。
顧清舒之後問她過來前看到皇上沒有——
李嬤嬤說沒有，她在來公公去見了皇上帶著那個宮人走後就過來了，那宮人走前，她也警告了她。
顧清舒嗯了聲。
“主子現在好點了，沒事了，你。”
李嬤嬤又看主子樣子，關心起主子來。
顧清舒勉強說了聲：“事情解決了，就好點了。”聲音斷斷續續的。
她還是咳了下。
白了一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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