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過來？”
謝禇遠不再想又問她。
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是皇上，妾可以每日過來嗎？妾知道皇上這半個月都會在寺裡，妾想最後盡一份心以報答皇上曾經的看重，妾也做不了別的。”顧清舒分外期盼又分外可憐的。
謝禇遠沒有說話，半晌才別開頭：“不是說身體不好，一直昏迷著，身體不好還是好好待著。”
“謝皇上關心妾沒事，現在唯一願望就是向皇上請罪，讓皇上消氣——”
顧清舒強笑一下，身體微微一晃，柔弱可憐，蒼白得很可也分外堅定：“妾只有這一個願望，身體不重要，只要皇上不嫌棄。”
“朕不是關心你。”謝禇遠忽然開口，凝著她臉上那強笑：“你已經不是朕的兒媳婦，也不是太子妃，已經成了棄妃。”
“可在我心中還是這樣認為，皇上。”
顧清舒還是認真道。
謝禇遠沒有再讓她說，讓她起來，要是沒有要說的就回去。
顧清舒說那皇上妾一會再來，要不現在妾就留在這裡服侍皇上。
“妾就在這裡服侍皇上。”
只是說著站起來的時候忽然腳下一滑，整個人往皇上那裡撲了過去。
她啊了一聲，來不及做什麼。
只能抓住皇上，然後跌到了皇上的懷裡。
跌過去後她聞到了皇上身上的佛香，想要起來，可是太緊張又跌了回去，最後她手忙腳亂抓向皇上想撐起來，卻有意無意抓住了皇上的胸前衣襟，手掌心也按在上面。
感覺到了皇上有力的心跳，還有帶著佛香的氣息。
頭也靠著皇上的心跳。
而在她抬頭想退出時一不小心差點親到皇上，好在她及時別開頭，但對上了皇上的視線。
“皇，上。”她說不出話來。
皇上看著她就看著。
顧清舒再叫。
謝禇遠大手摟住了她的腰，真的細，比看到的還細，這樣的腰貼在他身上，他——
低頭看了眼，再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