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他喉結上落了一個吻。
她軟聲:“難受…”
他知道她哪難受了。他低頭:“寶貝,我現在給你解決好不好?”
陳知:“嗯…”
“知道我是誰嗎?”他問。
陳知說:“江哲…你是江哲…”
他聽得滿意,抬手拉下她肩衣,傾頭咬上去。
這次不用他抵開她的腿,她自己便主動盤上來。
後面他換了幾個姿勢,陳知一直都努力的配合他。
江哲也沒想到陳知醉酒後會是這樣,以後絕不能讓她出去外面喝這麼多酒,太危險了。
第二天早上,江哲先醒,看著一旁安靜睡著的陳知,想到她昨晚迷醉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揚唇。
大概十幾分鐘,陳知微微動了下,隨後慢慢睜眼。
“醒了?”江哲側身看著她問,“有沒有哪難受?”
陳知皺起眉:“疼。”
“哪疼?”江哲問。
“哪都疼。”陳知說。
她緩了緩,抬起被子看,沒穿衣服。
見她滿臉驚詫,江哲輕挑眉道:“不記得昨天發生什麼了?”
陳知邊想邊說:“我記得我喝酒了,把你冰箱裡的酒都喝了,好像…喝多了,你趁我喝多把我…”
江哲翻身,扣住她手指:“陳知,昨天可是你先主動的,不是我,是你把我睡了,現在翻臉不認了?還倒打一耙?”
陳知驚道:“我主動?”
“你一直讓我,”江哲湊近她耳朵,小聲,“——你。”
她聽完臉通紅,滿是慌亂的雙眸轉來轉去,似乎在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
陳知推開他,問:“你冰箱裡那是什麼酒,我就只喝了四罐,為什麼會斷片啊。”
“烈酒。”江哲說,“平時我最多就喝兩罐,你一下喝四罐,這屬於不要命的喝法。”
“啊?”陳知瞪圓了眼,“我喝的時候沒感覺啊,跟平常的酒差不多,不過後來就天旋地轉,然後就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