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說:“放心,我有藥。”
楚浩所說的“藥”,是一種迷·幻·藥,據說把它滴幾滴在手帕上,捂住人的口鼻,最多三秒,人就會完全失去意識。
楚浩有的就是這種“藥”。
肖晨還是不放心:“要是陳知她們報警了怎麼辦?”
楚浩輕聲一笑:“到時候錄影不就行了,有錄影,她們誰敢報警?”
肖晨嘴角終於露出笑意。
楚浩說:“到時候大胸妹給你,陳知給我。”
“浩哥,你口味挺獨特啊,喜歡暴躁的。”
楚浩歪嘴笑:“不,我是喜歡漂亮的。”
肖晨也笑了:“行浩哥,我不跟你搶。”
楚浩是在食堂撞陳知那次,注意到許田的,陳知不好惹,莊小涵和劉鬱也挺猛,四人中只有許田顯得唯唯諾諾,看起來就很好欺負。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把陳知幾人比作是一顆蛋的話,那麼許田就是蛋上那一條能叮進去的縫。
他們走後許久,許田依舊攤坐在地上,她手緊緊摳著地面,水泥地面冰冷潮濕又骯髒,不多時,她的整個身體都被凍的沒了知覺。
逃不過,她終究是逃不過,一個魔鬼走了,還有無數個魔鬼向她奔來。
她累了,徹底累了。
和楚浩約定的那晚,許田獨自一人來到天臺。
楚浩兩人早已偷偷溜出來,在天臺等待著莊小涵和陳知這兩只小綿羊的到來。
楚浩和肖晨站在門兩旁,隨時準備著用手帕將人迷暈。見許田只一人來,楚浩問:“許田,你怎麼一個人來了?她們呢?”
許田沒理會他的話,而是徑直走到圍牆邊,她把手搭在臺上,眼睛注視前方。
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放鬆,眼裡再沒有之前的那種害怕。
“許田,你是沒聽見嗎,浩哥問你話呢。”肖晨走過去用手推了下許田。
“我真的很醜嗎?”
“醜是罪嗎?”
“我是犯了什麼罪?”
“為什麼你們都要這麼對我?”
許田自顧自說了幾句旁人聽不懂的話。
說完她抬頭望著天,表情淡然。
天空陰沉沉的,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神經病。”肖晨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