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道歉。”江哲說。
寧宇一時懵住。
“聽不懂話嗎？”江哲抓他頭發的手緊了緊，又往後用力一拉。
寧宇：“對不起。”
“大點聲！”江哲喊道。
寧宇加大音量：“對不起！”
另外兩人也被李城逼著跪下道了歉。
“給我滾。”江哲聲音很沉，沉得像一塊巨石壓迫著三人。
幾人起身跑遠，寧宇卻倏地頓住腳步，回頭憤憤不平地指著江哲：“你給老子等著。”
李城舉起木棍朝他晃了晃：“還不走？”
三人倉皇而逃，一溜煙就跑沒了影。
陳知坐在地上，雙手環著雙膝，哭得不能自已。
江哲單膝蹲下來，將外套披在陳知身上，他輕聲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江哲聲音溫柔，語氣裡帶著內疚。
聽他說，陳知哭得更厲害了。
大概有五六分鐘，她才終於稍稍平複。
“有人讓我來古津，說是你找我有重要的事，我來了之後，就碰見那三個我不認識的人。”因為哭過，有些鼻塞，陳知聲音囔囔的。
“我沒有，我和李城準備去顧客家安裝，偶然看到你騎著車不知道要去哪裡，我就先追過來了，還好看見你了，不然就出事了。”江哲頓了頓，緊著眉頭問，“是誰讓你來的？我找他去。”
陳知說：“我的一個同學，不過她應該是被威脅的，你別找她。”
江哲又問：“是她讓寧宇他們來的嗎？”
陳知搖了搖頭，低頭盯著地面沉默。
“那是景溪吧？”
雖然陳知還是默不作聲，但江哲已經百分百確定，就是景溪。
他不自覺攥緊拳，每每提到景溪，他都會下意識做出這樣的動作。
陳知抬頭問江哲：“你知道那個人叫寧宇，你認識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