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弓著身子,將陳知兩腿分開盤在自己腰上抱起來。
“行,去床上。”
陳知被他抱到床上,衣服被掀上去,堆在鎖骨那裡。
一晚上兩次。第二次,她又哭了。
……
第二天,臨近晌午。
陳知被濕滑的觸感給癢醒,她睜眼,發現江哲正從背後抱著她,親著她的脖頸和肩膀。
她清醒過來,扭頭喊:“啊!江哲,你什麼時候把我衣服脫了?”
江哲嗤笑了聲,然後慢悠悠道:“昨晚做著做著你就睡著了,根本沒穿衣服啊。”
陳知驚在那:“你是說,我都睡著了,你還在做?”
江哲挑著眉點頭。
陳知皺眉:“你…你喪心病狂啊。”
“我就是幹不夠你,怎麼了?”江哲手臂收緊,湊到她耳邊說:“知知,我的老婆~”
陳知癢得縮了縮脖子,面紅耳赤道:“你…你還記得,你沒喝多啊?”
“我又沒喝死,怎麼不記得。再說了,我喝不喝多,你也是我老婆,我現在可是清醒著的。”
“……”
江哲把她轉過來,正視著:“怎麼?不是嗎?老婆老婆老婆~”
江哲一直叫一直親,陳知被他搞得咯咯直笑。
她攥拳錘他:“哎呀江哲你別鬧了,我們今天晚上去看姑姑吧。”
江哲不逗她了,認真說了句:“好。”
洗過澡,吃完午飯,江哲在廚房打掃殘局,陳知則拿出行李箱收拾東西。
她在幾天前就和江哲說了,新學校那邊所有入職的老師都要去隔壁市進行培訓,時間為一週,明天也就是週一,就要出發。
收拾東西時,小口總是跳到行李箱裡搗亂,陳知把它抱出去,它又回來,陳知用滾刷一直粘毛,怎麼粘也粘不完。
她受不了了,伸出手指嚴厲制止它:“小口,不準再進我箱子裡了。”
小口沖她喵喵叫了兩聲,然後又鑽進行李箱裡。
這時候江哲收拾完走過來:“看來小口也不想讓你走。”
“沒辦法啊,這個培訓是必須得去的。”陳知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