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騙我我也不知道，不是嗎？”白秀察覺到對方在言語挑撥他，但就算知道，他還是好奇，池錦升和何野究竟發生過什麼。
老牌戰士們要麼就是出塔，要麼就是退役，他見不到也不敢問。見證過兩人感情的新戰士們，例如司宇這些人，也都不敢說，支支吾吾的，實在著急。
唯一不懼怕池錦升卻又知道一切的，也許只有姜山。
“可你也有判斷力的，對嗎？你的眼睛可以看見，你的耳朵也能聽見，更重要的是，你的心跟明鏡一樣，它不會騙你的，它也會難受。”姜山更加靠近他，哈出的熱氣呼扇在白秀的臉上，滾燙又曖昧。
白秀顫抖著站起來，瞥了他一眼：“尚鴻他很想提高自己，您還是多關照他一下吧，今天的事，也是他太著急失了分寸。”
“我會的，我只是壓一壓他的傲氣。”姜山也站起來，岔開了話題，“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池錦升不會知道的。”
白秀沒有回他，扭頭就走。
直到他推門出去，姜山拿過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沒有備注。
“是的，我和他單獨見面了，嗯，一切正常。”姜山抬起眼皮，結束通話電話。
——
白秀從日料店出來後，剛經過轉角，誰知一頭撞上了突然闖出來的人。
“錦哥？你怎麼在這？”白秀看清來者是誰後訝異道。
池錦升扶正白秀身子，又往日料店瞟了一眼，“他和你說什麼了？”
還沒等到白秀回答，池錦升就松開他，風風火火地要往店裡走，看樣子像是要去幹架。
白秀趕緊攔住池錦升，望向四周聚攏來的目光，急道：“先走吧，旁邊有人看我們了，我跟你去別的地方好好說。”
池錦升轉過頭，飛快地環顧一眼四周，遂被白秀拉著走遠。
上車後，池錦升還在生氣，一向有強迫症的他，現在居然連領帶鬆了都沒整理，白秀耐心地給他弄緊，說：“今天尚鴻跟姜會長鬧了矛盾，自拜師之後，姜會長就沒搭理過尚鴻，我就是找他說了這件事。”
“真的？”池錦升將信將疑。
白秀認真的點點頭：“真的，他今天打了尚鴻，我還扶尚鴻去了衛生室包紮，然後我就找他聊了下，他說他只是想壓一下尚鴻的傲氣。”
“可是在你和姜山接觸後，虛無就被遮蔽了，所以我出來檢視你的情況。”池錦升眉頭緊鎖，“他真的沒和你說別的？”
“我們就進去沒多少時間，能說什麼啊？”白秀樂了，“好啦你不信我嗎？”
池錦升洩了氣，靠坐在座椅上，平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