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蘭側身,用手支頭,彷彿沒有看到白季荇眼中的失落。
“季荇什麼時候讓我回憶回憶如何?”
凌蘭湊上前,幾乎覆上男人的身子,聲音低喃誘惑:“還是現在就讓我嚐嚐?”
說罷,不等男人反應,直接吻上他冰涼的唇。
白季荇的唇瓣溫潤且薄,因著受傷的原因,似乎連唇上都帶了藥味。
擔心會弄痛身下的人,凌蘭在他唇上輾轉廝磨了幾分鐘後洩憤似的狠狠咬上一口,然後直起身抱怨,
“若不是顧忌你的身子,我定好好折磨你一番!”
白季荇綁了繃帶的臉好似都能看出緋紅,卻是用水潤潤的眼睛控訴:“妻主還在月子中,不可放縱……”
“哎,”凌蘭長嘆口氣,直挺挺的躺到男人身邊:“日子過得真慢!”
“公主,”白季荇轉過頭,眼帶期盼:“不如我們先到北非國,待到孩子滿月之後再做打算?”
“當然是先去北非,”
凌蘭閉眼:“好歹也算是我一個落腳的地方,哪有過門而不入的道理?”
白季荇一向面無表情的臉牽出溫柔的笑意,看著逐漸入睡的女子。
侈靡山之於北非,大概需要三日的路程。
因著車上都是“老弱病殘”,他們一行人足足走了五日的時間。
而這五日,凌蘭一直暗中為白季荇輸送精神力。
夜裡趁他睡著的時候,便用精神力修復他被捏碎的骨頭和經脈。
所以這一路下來,白季荇非但沒有覺得辛苦,反而是越來越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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