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小姐和白公子的幸福著想,花飛雪不死心的又試了幾次,可惜那信鴿最後都難逃小姐毒手。
死得一次比一次涼快。
如今除了呂家村中的幾位公子,外邊的人是一點兒都不知這雲浮院中的情況。
南墨言一直陪在凌蘭身邊,如玉的臉上噙著淡然的淺笑,眼中全是瞭然。
房中的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屋中的桌椅角邊皆是綁上了軟軟的棉花布包,防止凌蘭一不小心撞上。
地毯柔軟,色澤柔和,乃是外朝貢品。旁人看都看不到的貢品,結果在這屋中連鋪了兩層。
南墨言將人扶到為凌蘭特製的躺椅上坐下,伸手拿來一旁的抱枕放在她的腰下。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揉捏凌蘭略有浮腫的大腿,宛如撫琴一般優雅。
“蘭兒心中對季荇還有幽怨?”
“沒有,”凌蘭答得極快,面上毫不在意道:“我每日有很多事情,哪有時間幽怨?”
南墨言嘴角的笑意加深,卻並沒有揭穿女人顯而易見的賭氣。
他狀似無意道:“北非比起天順更早進入隆冬,想來那處已經極有涼意。北非之國本就極難種植莊稼,想來白公子這些日子正在忙於為國中百姓操勞奔波。”
“北非女皇帝還在,這奔波之事,怎麼也輪不上季荇。”
凌蘭壓下心中憂慮,面上隱忍平靜:“再說北非還有幾位皇女,季荇雖有才能旁人又怎會甘心拱手讓人?”
南墨言:“蘭兒既知北非之境,想來更能體會白公子的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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