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徐雙行皺眉,語氣中全是防備:“姑娘此話似乎與家師有何淵源……”
“只是故人,不過他既不在院中,我便不打擾了。”
凌蘭無視徐雙行暗中拿出毒藥的左手,禮貌的請辭離開了小院。
從走進院中的那一分鐘,凌蘭無比確定清心此時就住在這裡。之所以出言試探,不過是心中惡作劇作祟。
只覺得清心一走了之惹出那麼大的事端,如今讓他平靜的住在小村之中實在是心中不平。
而徐雙行從凌蘭的話語中回神再次確認沒有外人之後立刻關緊大門,疾步走進屋中。
“師父,您的仇家找上門來了。”
清心已經被蠱蟲折磨得不成人形,而他心中也十分明白被下蠱之人找到的可能性只是時間問題。
他沒有驚慌,緩緩問道:“是何人?”
“村中前不久剛來的一個女子。她整日以面巾遮臉,徒兒看不清她的面貌。上次的靈芝,也是她賣與徒兒的。”
“她可說了什麼?”
“未曾,只說是師父的故人,旁的卻也沒有提及。”
徐雙行只知自家師父是來這村中避難,而他的仇家就是害得他身中劇毒的兇手。
至於這仇家到底是誰,卻是不知道。
“罷了,”清心看向窗外,“我也不必躲了,這裡離她甚遠,想來也終於不會波及到她。”
“她?”徐雙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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