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與那二十人一般你的態度為何卻偏偏不同?”
“那是因為,”凌蘭強著脖子終於找到一個原因:“那是因為他們人太多,我害怕!”
“呵呵,”清心的唇瓣噙了一抹笑意,就連眸中的冷意都變成了脈脈溫情。
凌蘭面上掛不住,嘟嘴喝道:“你笑什麼?”
“公主放心,清心以後定會十分溫柔,不會讓你害怕。”
“你……”
凌蘭還想說話,卻被清心突然擒住唇瓣。
炙熱的唇舌帶著清幽的藥香,只是輕輕一吻點到為止,在凌蘭還來不及生氣的時候便早已退開。
凌蘭愣了一瞬剛變了臉色,男人說道:“和公主告別之後,清心即刻便啟程。這吻公主便將它看作是對清心的祝福吧。”
凌蘭生氣的眸也散去了寒氣,默不作聲走下榻來用木炭做的硬筆在書案寫下幾篇瘟疫的注意事項。
口中還不忘叮囑道,“以前我讓你做的白衣,你也多帶幾套。每天接觸病人之後都用烈酒和醋洗手……”
清心將她扳過身子,凌蘭手中還拿著炭筆:“你幹什麼?”
“你記得與我說過的白衣?你沒有失憶?你……”
凌蘭微微皺眉,轉過身子繼續寫字。
口中說道:“我的確忘記了所有事,只是前幾天沉睡的時候,腦中偶爾會閃過很多畫面。這看得多了,自然也就多少能夠明白一些。”
“那你為何還能如此淡定?”
“那我又應該激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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