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初刺殺兒臣的歹人中的一個。被兒臣的人拿下,秘密關押了起來。”南宮褶從容道。
“哦?這就是行刺的人?”皇上看著衣衫襤褸被鎖鏈拷著的男人,問道。
“正是。”南宮褶從容不迫道。
皇后也看了看來人,覺得自己好像並不認識,底氣又足了些,嗤笑道:“褶兒想讓姨母見的就是這樣一個人麼?這個人,姨母可並不認識,怕是要讓褶兒失望了。”
南宮褶看了一眼明顯放鬆下來的皇后,淡淡道:“姨母或許不認識,可是,他可是招供出認識姨母身邊的人呢?”
“這怎麼可能?!”皇后震驚!
皇上卻開口發話了,他直接對著地下的罪犯問道:“你說,你是何人?是誰指使你行刺皇子?!”
“我叫煞刃,是皇后身邊的暗衛,仇鬱大人培養的殺手,專門做一些暗地裡的事情。”叫煞刃的殺手眼神空洞的開口,矛盾直指皇后。
“哼,這可是胡說。我沒事培養殺手做什麼。”皇后立馬反駁,又道:“何況,你們何時見過如此軟骨頭的殺手,任務失敗不自盡,還能把幕後之人供出來。”
這話說的在理,眾人又將疑『惑』的視線投向煞刃和將人帶上來的南宮褶。
南宮褶早就知道皇后肯定不會認,仍是從容道:“姨母以為,我為何剛回京時不審理此案,而要到兩月之後?”
“我怎麼知道你想什麼?或許,是用這兩個月時間安排栽贓陷害也未可知。”皇后見南宮褶今日死咬著她不放,也懶得在裝慈善,反唇相譏道。
聽了皇后的話,南宮褶一點沒有心虛,反而義正言辭的對著皇上道:“兒臣的確利用這兩月的時間,安排了些事,不過,卻不是栽贓而是讓人說實話。”
說完,他指著地上的煞刃說:“殺手也是人,是人就會有軟肋。我正是利用了這段時間,抓住了他的軟肋,他才肯張口說實話。當初他重傷未死,我花了好大代價將他救回,可是他絕口不提一個字。倒的確是殺手的本『色』。”
“可惜。”說著,他朝皇后看去:“姨母雖說培養了殺手,可是並沒有找到那麼多無依無靠無家可歸的孤兒。或許是您的疏漏也未可知。或許,是天佑於我,這煞刃,恰好就是個有家室的。我費勁心思,找到了他的家人,並安全保護了起來,並許諾他事後,絕不牽連,他為了家人,這才說了實話。”
皇后的眼角抽了抽,暗道:看來真是沒選對人。不過嘴上卻是不肯退讓的,仍然嘴硬道:“哼,你都說了,他家人在你手上。那又哪知道他說的究竟是實話,還是被你脅迫後扯得謊話。”
一聽這話,煞刃急了,不待南宮褶在說什麼,他就先搶著說道:“娘娘何必推的如此乾淨。當初仇鬱大人訓練我們的時候,那基地可並不止我們幾個。現在派人去搜查,說不定還有未出師的殺手和訓練的設定呢。請皇上派人一搜便知,煞刃絕無半句虛言。”
這煞刃偷偷娶了妻,生了兒。現在事情敗『露』,就指望著南宮褶幫他保下妻兒。怎麼肯讓皇后輕易推翻了去。要是事情沒成,他立不了功,南宮褶不保他,皇后肯定也是會趕盡殺絕的。他如何不懼?
反正都已經倒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倒個乾淨。
皇上聽了。利目瞪向皇后。厲聲道:“查!立馬派御林軍去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