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你?”
饒是見多識廣的律師也懵了,“咱們不是去調解矛盾的嗎?”
葉槿笑:“誰規定矛盾一定要調解才行?”
律師:“不調解還能怎麼辦?”
難不成要跟人打起來?
到醫院後,葉槿分別慰問了兩邊的傷者。
“顧青陽呢?”葉槿問,“他怎麼不在?”
循著指引,葉槿找到了在醫院天臺吸煙的顧青陽。
“姐,你怎麼來了?”
顧青陽手忙腳亂地掐滅煙頭,把煙霧撲散,快步地走了過來。
葉槿穿著上班時的正裝,抱臂看著他道:“你出事了我能不來嗎?”
顧青陽被說的心裡一暖。
“這事太複雜,姐你就別管了。”顧青陽道,“我自己解決就行。”
葉槿:“而且我也受人之託。”
“誰啊?”顧青陽自己回答,“總不可能是顧忱奚。”
顧青陽的心裡一共就兩個答案,現在排除了一個。
“我媽讓你來的啊?”顧青陽聲音微弱了些許,明顯有了畏懼。
葉槿沒否定:“你媽有句話讓我帶給你。”
她不遺餘力地給自己積累影片素材:“她說做兒子做到你這個份上,簡直太失敗了。”
話剛落,顧青陽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
每個人都有心底柔軟的那塊地方,很顯然,這就是他的軟肋。
顧青陽擦了把眼淚,低聲說:“我一直都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我知道。”
顧青陽:“無論我幹什麼,最後都會弄得一團亂。”
“沒事,放寬心。”葉槿暫時想不到怎麼安慰他,於是拍了拍顧青陽的肩膀說,“事情越亂才越好處理。”
“啊?”
顧青陽正哭的悲傷,冷不丁聽到這麼一句,疑惑地抬起了頭。
葉槿繼續安慰 :“你還記得那次在警局的時候嗎?支稜起來,問題不大。”
“哪一次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