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槿聽了這話,下意識地往顧輝那邊望了望。
管言她看到葉槿舒心,那麼她看到誰不舒心,答案顯而易見。
顧輝也聽懂了這其中的意思,無聲地往後靠了靠,看起來有些拘謹。
他不坐,管言也沒叫他坐。
全當房間裡沒這個人。
管言和葉槿聊起了顧青陽的反常,“我那天一醒過來,這孩子就特別深情地跟我說‘媽媽我錯了’,一開始我以為他又想要錢,但是後來發現又不太像。”
管言笑著說:“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葉助理你讓他說的。”
葉槿也笑,解釋:“一個人養病多無聊啊,正好讓他發揮一下作用,綵衣娛親給您逗個樂子。”
葉槿思路清奇,管言被逗得笑了兩聲。
管言:“這麼一想,確實很有意思。”
葉槿三言兩語,就讓管言的心情好上了很多。
管言拉著葉槿的手道:“你真貼心,怪不得被忱奚器重。要是我再年輕個二十歲,也一定想盡辦法把你給挖過來當助手。”
葉槿:“您太過獎了。”
有錢人這挖牆腳的愛好,她實在是有些不理解。
兩個人其樂融融。
襯託的靠牆站著的顧輝悽慘很多。
葉槿卻很欣慰。
看來管言把她的話聽進去了,在好好的將養自己,不再去耗費心力維持表面的家庭和諧。
葉槿也繼續穩固自己離婚有娃的人設:“要我說啊,為了全家人操勞實在是不值得,他們既得利益者根本看不到咱們女人的付出,還不如養條狗。”
葉槿把手機裡邊牧的照片給管言看,“這是我養的狗,可愛吧。”
管言看了一眼:“可愛。”
葉槿真的很會說話,藉著寵物這個話題,跟管言聊了一刻鐘多的時間。
最後她還建議管言也養一隻,管言也應聲說好。
管言從生病開始,就精力不濟,每天要睡很長的時間。
葉槿掐著點來探望,又掐著點地起身離開,順便叮囑管言好好修養。
離開病房。
一轉頭發現顧輝竟然也跟著出來了。
……真的是很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