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還要繼續演下去。
葉槿侷促地捏著手,一副有難言之隱的樣子,低聲隱晦地說:“這兩件事……就是您想的那樣。”
管言很明顯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展開。
面對這個難題,管言聲音柔和又艱難地說道:“我和他爸也不是那種看重門第的人,忱奚他要是實在喜歡,讓他帶回家就是了,我們不會反對的。”
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不聲不響地受了那麼重的情傷呢?
管言異常愧疚,繼續溫柔地對葉槿道:“葉助理,也麻煩你平時多費心,開導開導他。”
葉槿點頭:“好的。”
聽到葉槿的答複,管言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神情略有失落。
葉槿覺得管言真的是很奇怪。
顧青陽缺愛,她用力地用物質來填滿他;顧忱奚醉心工作,她卻總是想給他不需要的愛。
真是太矛盾了。
管言自己也感覺很無力,她自責道:“今天這件事,忱奚他一定會怪我。”
葉槿:“那當然了。”
“啊?”管言懵了。
因為實在是沒想到人能這麼接話。
葉槿繼續補充道:“顧總他就指望著用工作麻痺自己,用這個來治療情傷呢,結果您卻不讓他工作。”
葉槿簡單描述一下那個場景:“現在好了,他現在空閑下來沒事情做,尤其是晚上又安靜,一個人站在窗邊往下那麼一望,居高臨下地看著萬家燈火,您說這心情能好的了嗎?”
成功把管言帶入了那個情景。
管言低聲自責道:“這麼說來,我又做錯了。忱奚那孩子什麼都不跟我說,我還以為他不介意……”
葉槿很清楚,顧忱奚他確實不太介意。
而且不僅不介意,還想借著這個機會狠狠坑顧青陽一把呢。
但葉槿肯定不能這麼說。
她嘆了口氣,語氣幽幽地說:“顧總要真像您說的那麼堅強,他也不會這麼多年都不說話了。”
這句話對管言來說,簡直就是絕殺。
她心痛地深深吸氣,一雙眼睛裡隱隱閃著淚光,簡直心疼的要命。
“不行,我要當面跟他說話。”
葉槿壓了壓嘴角,連忙跟上。